镜上岚

猫是铁,粮是钢,爱发电找Edda5194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06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06(因剧情需要,含强心脏情节!)

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徐文祖x尹宗佑 

毛泰久x金光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没错!终于定了久日了!)

警告来了:本章节因剧情展开必要,含有需要小心脏结实才能看的情节,请酌情观赏。




——游戏开始——




【第一轮游戏】



“徐仁宇!”

陆东植喊着那个名字,闯进健身室,正看见健身室对面的拱门里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捂着手臂,微微踉跄,快步走回健身室,扶在休闲区的屏风上。

那不是徐仁宇还是谁?

他急忙冲过去接住徐仁宇,二话不说往自己肩膀上一抗。

“你做什么?!”徐仁宇甩手推开陆东植。

陆东植下意识怒了:“啊你不是中枪了吗?!枪伤可大可小啊!”

徐仁宇白眼:“谁说我中枪了?”

“莫?你没中枪吗?”陆东植把徐仁宇抓过来检查,“手臂呢?肩膀呢?”

“没有!”

陆东植明白过来,就尴尬了,他将自己拖过来的徐仁宇再亲手推开,掩饰道:“没有你捂什么手臂啊?!”

徐仁宇不过是为了躲避那个人后面跑到楼梯口来追加的两枪,才不小心撞到了手臂,麻痹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大事。

但他不想向陆东植作任何解释,嫌弃地拍掉陆东植刚刚在他衣服上碰出来的细菌,无视陆东植的问话。

金光日和毛泰久跟了进来,随后,徐文祖和尹宗佑也追过来了。

金光日问:“什么情况?”

徐仁宇道:“他们都堵在了楼梯上的客厅里,那个拿枪的可嚣张了。”

“他很嚣张吗?”

陆东植没由来问了一句,徐仁宇继续无视他,对面的金光日倒听进去了。

金光日道:“是个嚣张的人啊?他们不知道有时间限制吗?还是说,他们就是那么蠢?”

“那你打算怎么办?”毛泰久问道,他看着金光日,目光像是想要把金光日穿透了似的。

金光日问徐仁宇:“全部人都在这边吗?”

徐仁宇回忆后,道:“不,四个人。”

“四人……”金光日问尹宗佑:“你那边呢?”

陆东植抢着回答:“厨房,都是些食材,没别的东西。”

“那就是四人和二人……”金光日问徐文祖,“你那边有什么?”

徐文祖把额发撸到脑后:“房间,吧台。”

金光日又问:“楼梯堵成什么样子?”

徐文祖答:“连手都伸不进去。”

金光日只一思考,便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近乎自负的自信:“那就可以了。”



正厅的时钟到达了11点。



自刚刚有一个人想上楼后,楼下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

四个人在客厅里欢呼,有人是真的兴高采烈,有人则发出诡异的笑声,也有人蛮不在乎,认为自己可以比波普科夫做得更好。

「你就不怕他们真的耐心跟我们耗到午夜?」

波普科夫道:「不会,他们会冲上来的,他们或许会来消耗我的子弹,让我的子弹耗光,但他们肯定会受伤,我可以肯定我刚刚打中那个男人了。」

一众人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那人还是挑毛病:「但是,让帕森斯那小子一个人守住那边的楼梯真的安全吗?」

波普科夫不屑道:「那你去看看,这边我们三个也行。」

那人对着波普科夫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插着裤腰带向另一头过去。

就在这人走到两个客厅中间走廊的中央的时候,玻璃破碎的声音从两边同时传来。

他考虑过轻重缓急,选择去找独自一人守着堵塞的楼梯的帕森斯,不料刚走到客厅就差点被一个东西砸中脚。

这个东西在脚边落地后碎裂,发出清脆的一声,里面的液体撒了一地,他嗅到了一客厅酒精的味道。

玻璃酒瓶陆续有来,很快染湿了大半个客厅,帕森斯不知所措。

他让帕森斯继续看着这头,但小心别被酒精溅到了,转身返回原客厅,发现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更糟糕是波普科夫本人身上溅到了一些酒精,虽然波普科夫脱掉了有酒精的衣裳,但就现在客厅连空气都弥漫着酒精的情况来看,波普科夫不可能再开枪了,除非他想同归于尽。

波普科夫非常恼怒,他道:「淦!这群亚洲匹夫,各位杀人魔,让我们下去跟他们拼了!」

「波普科夫!我们需要再想一下!」

「想什么?」波普科夫举起手枪道,「就算限制我用子弹,我也还有14发子弹,你们在窗口也看到了,他们没有任何人有枪,现下是有枪的人说话。」

说罢,波普科夫顺着楼梯下去了,其余两人跟上。

「等等!至少等我叫上帕森斯!」

波普科夫已经下去了,反对的人赶快回头去叫帕森斯。

到客厅时正好看见恼怒的帕森斯搬起台灯桌,向一堆障碍物外扔了出去,听到障碍物外传来一声惨叫和一连串的闷响声,他对帕森斯说了句好样的。

「走,我们下楼去会会那些杀人魔。」



波普科夫下到健身室时发现,健身室的照明被伶仃的破坏掉了几盏灯,好在并没有暗下去太多,道路都很清楚。

但他并没有看到有人,明明最后一个酒瓶丢上来就在他下楼的不久前。

突然,一个人影随着一声“哈喽”在蝴蝶机后闪现,波普科夫眼疾手快开了一枪,为了永绝后患,他追着那个人影的动作再开了两枪。

等他追到蝴蝶机后,人影已经不见了。

他对跟下来的两人道:「把他搜出来!」

才下达命令,蝴蝶机前方的举重机旁又出现人影,那人还挑衅般对他说「我在这」,他又给那个人影送了两枪,但赶到举重机后的时候,人影又不见了。

三人正要搜,健身室门的方向传来了笑声。

波普科夫向敞开的健身室门看去,正看见“一样的”人影站在门口,他马上连开两枪,人影却迅速逃窜了。

「淦!追!」

他拿着枪的收向前一挥,带着两个人匆匆追过去。

而后来下来的二人已经看不到波普科夫,他们急着追上波普科夫,便没有留意到第一映像给人以“前人已经搜索过了”的错觉,等前者匆匆走过健身器材,听到身后发出闷响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回过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铁铃向自己砸过来。



波普科夫走出健身室时,正厅里空无一人,远远往餐厅里看去,隔着餐桌,似乎有一个人在,不过这人身穿白衣,并不是刚刚那到处乱窜的黑影。

他刚要走过去时,突然听到正厅对面的门有动静,看过去时,竟看见房门内伸出一只穿黑色长袖的手,手里正握着“枪”向他抬起手。

他短暂时间内挣扎过,告诉自己他们之中没有人有枪,他们或许就是想骗光他的子弹,等到他没子弹了,再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把他人五人剿灭。

但回想起其中有不止一人穿着外套,如果不攻上二楼,泼酒精,只是为了让他们下来,方便射击,并不是因为没有枪,那这一枪就会是他们失败的开始。

他果断先发制人,朝门开了两枪。

黑手缩得太快,不知有没有打中。

他看看餐厅,再看看对面的门,衡量过战斗力后,让身后二人中的其中一人去餐厅,自己则和另一人走向对面的门。

轻轻推开房门,还没进入休闲区,他就看见了对面楼梯旁虚掩着的门,门下边露出了几根手指。

他想着自己应该是打中了,还是叫人去检查了吧台,确认吧台没人才向门靠近。

他缓缓打开卧室门,终于看到了那些手指的主人——是个已经昏迷不醒的卷毛冬菇头。

来不及给他时间发现自己中计,一个长在长长的手柄上,野蛮锋利的东西,劈破空气,劈在了他拿枪的手上。

在他捂着断臂的惨叫中,拿着斧头的黑衣瘦高男人道:

“不会真以为我们会等你用完所有子弹吧?那个坐轮椅的说还有14发呢,怪烦人的……”



留在客厅的人缓缓靠近了坐在餐桌后的人,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亚洲人格外可人,皮肤白皙,笑起来唇红齿白,像他故乡那里的十四五岁的年轻少男少女。

也就是那些他喜欢放在自己的玩具房里玩的少男少女的模样。

他很快反应回来,这个人是同类,是敌人,他今晚不可能带着个人回玩具房,他要在这里弄死这个人。

于是,他拿出了他喜欢用来折磨玩具的带倒刺的锥子,走向这个一味对他绽开单纯得引人犯罪的笑,却一动不动的人。

「先生。」

这个人突然说话,让他的心脏漏了一拍,他机警着问道:「什么?难道想活久一点,让我能先好好疼爱你吗?」

「不是的先生。」这人道,「你捕猎的时候,都不看背后的吗?」

他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快速回头,却并没有机会给他看清背后人的模样,只依稀看到应该是一把很长的刀,从他的双眼前一划而过。

白衣少年道:「怪只怪你们这里……就像在开圣诞派对了。」



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枪声一直在响,从二楼响到一楼,安吉丽娜快要被那枪声逼疯了。

她祈祷拜托那个说她是窥探别人灵魂的放荡女人的波普科夫不要把任何人引到厨房,他们已经把她扔在楼下等死了。

即使有什么惩罚,她也不想在外面的恐怖中死去。

忽然间,一瞬间安静中,她听见了厨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急忙屏住呼吸,希望没人能发现她。

即使是那两个人也不要。

她已经换了躲藏的地点,这一次更隐蔽,也注意了食材的量,拜托不要被发现!

可是,开门后的脚步声还是在左右寻找后,到达了她躲藏点前,她没有给自己留视线,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未知压抑着她的心脏。

“陆东植说,食材的量不对,现在,食材的量还是不对。”

她彻底慌了,她不清楚那个人在说什么,只知道这把声音不是放过自己的那个人的声音。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要留意身边的人,以前总以为地狱很遥远,后来才知道,哪里有人,哪里就有地狱,而想要不被地狱吞噬,就必须自我……即地狱。”

话音一落,一只手猛然伸进来将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揪出去!

「不!求你了!不要杀我!不要!」

来人将她摔在地上,她翻身面向来人,终于看清这人到底是誰。

「是你……不,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你已经放过我一次,为什么还要回来?!」

来人没有回答,用臂力惊人的手将她按在地上,举起了刀,她听到了铁链和钝物碰撞的声音来自那只拿刀的手,她盯着那只手的时候,看到了一条牙齿手链。

然后,她看着那只手把刀送进了她的躯体。

「不!救命!救命!」

那人把刀拔出,又在她腰上刺了一刀,拔出,再刺,重复着,直到她气若游丝。

还要再刺时,那人顿了顿,停下了。

她以为自己还有救,想继续求饶,嘴却被捏住了,她还有知觉,生生感受着那被血捂过也依旧冰凉的刀剑伸进了她的口中,割破她的牙床和牙根。

那人在试图取她的牙齿。

痛苦和绝望同时袭来,不断折磨着她,直到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慢慢消失。



陆东植头昏脑涨着醒来,他晃了晃脑袋,想起来自己刚刚扔酒瓶的时候,被高空堕物给砸下楼梯昏过去了。

不知道此时形势如何,陆东植迫切想知道,顾不得头昏勉强自己爬起来。

一手撑地时,湿漉漉的地面让他打滑得摔在地上,他想摆好姿势再爬起来,就看见了眼前一只手指还在扳机上扣着的断手。

惊吓比意志力好使,他喊着“喔哦手手手手……”爬起来,转身跑出了门外。

一出门,他又看到了一具脖子处血淋淋趴在地上的尸体,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他后怕着去看尸体的面目,还好是他不认识的人。说来,他们之中除了他,也没人穿得那么不体面了。

他绕开尸体走到吧台室门边,视力不错的他立刻就看见对面健身房里也躺着一个尸体,尸体头部对着他,血发模糊得叫他差点没认出那是个脑袋。

他走出吧台室,看向大厅,正好看见让他毕生难忘的场景。

徐仁宇拎着一具一动不动躯体扔到正厅的沙发上,面向他的脑袋上已经没有了眼睛的位置;毛泰久最后一击铁铃敲在了地上的一个人的头上,后心满意足着站起来,陆东植想,那人大概早就死了;离自己最近的徐文祖垂手拿着斧头,听见他出来,侧身看向他,完美让出了他身后那不仅没了手臂,嘴和胸腔也已无完肤的尸体。

最后,远远的,他看到厨房的门被打开。

看到从里面出来,衣服已经不干净了的一个人,他心脏一阵收缩。

这几个人,如同地狱来的死神,又是撒旦手下邪恶的恶魔。

而在这些人最后,坐在餐桌后微笑着,圣洁如天使的金光日,就是他们的头领路西法。

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眼眶在发热,视线变得模糊,直到有冰凉的液体从眼眶滑落,视线才清晰稍许。

再度清晰后,他看到厨房外的那个人慌了,如果这个也是个爱哭鬼,会不会也像他这样不争气呢?



至少他慌了……

至少宗佑xi慌了……



男音:“游戏结束,公布结果,31组胜利,全员存活,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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