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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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13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13

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徐文祖x尹宗佑 

毛泰久x金光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游戏开始——




【第二轮游戏】



30分钟即将过去。



办公区群传来接连不断的打斗声。

从陆东植突然提刀冲出来到现在,两个人已经缠斗了快有一刻。

并非实力相当,打出了默契。

而是因为陆东植。

中年老外横挥铁锤,陆东植快速躲开,铁锤砸烂了挡板的边缘。

陆东植抓住老外挥铁锤的手,单刀直刺,也被老外一手挡下,陆东植便左右开弓推开老外的双手,对准老外鼻梁,一个铁头要撞过去。

老外竟也同时用头撞来,两个人头与头硬碰硬,最终两败俱伤,纷纷倒地。

“记忆录像带暂停播放。”

陆东植蹭的爬起来,从视线死角跑开。

就是如此,缠斗一会儿,受伤或形成僵局后马上离开,等调整状态后又再回来,陆东植将拳王快打变成了章回格斗。

中年老外紧接着爬起身,脑前叶刚受过撞击让他脚步踉跄,扶着挡板才站稳的身子,那个蠢驴居然可以一倒下就马上起来,一起来就马上跑开,他是人吗?

他快要要疯了。

他觉得,他好像被那个恼人的男音给骗了,眼前这个难缠的家伙根本不是那个连人都没杀过的蠢驴,即使攻击力不高,应变能力和攻击意图,却和杀不了人的蠢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他甚至觉得,屏幕上那个卷发冬菇头和眼前的卷发冬菇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还觉得,自己好像在对付好几个人。

他真的要疯了,虽然他本来就是变态疯子。

他握紧挚爱的铁锤,奋力追赶,30分钟快要过去,他可不想让那个成天穿着小丑服的盖西笑话!

他走进猎物逃跑的通道,左右检查着每一个办公区,向通道的尽头跑去。

这里就像个迷宫,看到办公区乱七八糟的,都记不起刚刚自己在这里打斗过。

“记忆录像带播放——《徐文祖》。”

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他立刻刹住脚步四处张望,就怕又从哪个角落会冲出来一只疯了的野兽。

猎物却在通道尽头的方向转身出来——手自然下垂着,手里用两根手指捻着刀柄,刀柄晃动中,刀身反射出刺目的寒光——那一身阴冷的气息,跟刚才狂怒的野兽相比又完全是不同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

陆东植将晃动的刀反握紧,面向中年老外,道:「我是精神变态,杀人魔。」

话音一落,陆东植渐行渐急,向中年老外直扑而来。

「装模作样的蠢驴!」

老外正面迎战,这个蠢驴的动作,在对手这么久后他早就熟悉了,只要不让蠢驴再一次跑开去重整旗鼓,他可以一鼓作气拿下蠢驴。

他一锤将要由上往下砸下,蠢驴没有躲避,看见胜利的曙光让他更欣喜若狂,当机立断用最大的力度速战速决,一锤定音。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蠢驴的身躯,而是锐利的刀刃,比感觉的到来更快发生的是手的麻痹,铁锤被他甩了出去。

至于痛觉,起初只像是撞到了厚重的铁皮,接着,火辣辣的感觉从伤口传来,低头看时,动脉喷涌出的血让他看不清自己伤成怎么样,他只知道,即使手臂没有断,在没有就医之前,他的手都是废的了。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这样的……

陆东植在最后一刻避开铁锤,反手出刀对中年老外握锤的手横削,加上老外本身的力道,他根据断案的经验判断,即使他用的是轻便的刀型,伤口也一定深可见骨。

中年老外见了伤口后,就着弯腰的姿势在发愣,这是解决他的好机会,陆东植对准老外的后颈,准备手起刀落。

下一秒,他却如见到猎鹰的土拨鼠一般,一头扎进旁边的办公区,从办公桌底钻到办公区的另一边去了。

不过一会儿,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衣服的瘦高男人,拎着利斧出现在了中年老外跟前。

「有没有看见这层楼猎物?」男人问。

中年老外抬起头看这个比他还要高些的亚洲男人,后知后觉四周张望,才发现陆东植已经不见了。

挫败让老外浑浑噩噩,他不自信的答道:「他刚刚就在这里的。」

「哦,那就容易了。」男人道,「谢谢。」

男人谢罢,抡圆胳膊用斧头砍向老外。

怎知中年老外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拼死躲过致命一击,撞开男人逃去。

若不是这一撞,男人恐怕就放任老外去了,他更想要找到另一个人,可这一撞让他恶向胆边生,晃动两下寂寞利斧后,他决定去向那只过街老鼠索命。



如金光日所想,女人真的很久都没有死去,估计还要再被针剂折磨很久,也许等会儿要叫人上来了结她。

带着这样的想法,金光日等到了第一个30分钟的结束。

电梯发出闷响,指示灯点亮。

金光日对地上的女人道:「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去去就回。」

来到电梯前,金光日忍着肩膀的疼痛,按下电梯,电梯门立刻打开,刚刚送他上来之后,没人动过电梯。

他进入电梯,楼层按钮只有“6”和“5”,看来这部电梯只供5,6层使用,其他电梯应该也是如此,只供其中两个开放的楼层使用,让人稍微安心。

金光日下到5楼,通过天桥先去长方形平面楼寻找徐文祖。

一来是因为,那里就是徐文祖的初始点,他实在想象不出徐文祖被人追赶到别的大楼,或别人在徐文祖的追赶下能跑到别的大楼的情形;二来,他伤得有些重,不想再到处乱跑了,他不期待徐文祖会帮他处理伤口,只求徐文祖别到处乱跑就行了。

事实却总是不如人愿。

他没有在大楼5层找到徐文祖,反而在逃生方向发现了一张已经扭曲的办公椅,走近了看,就看到了被破坏的逃生门。

徐文祖已经下4楼——陆东植的4楼去了。

忽觉肩膀乍疼,金光日下意识想抬手去捂,无奈腕力虚浮,竟连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陆东植气数已尽了吗?

看来只能弃用,进行别的计划了。



看着黑色的身影追中年老外而去,陆东植在另一条通道探出了他的冬菇头。

啊……徐文祖?

黑色的身影转身,叫人清晰看到了他的侧脸。

哇……真的是徐文祖!

他不是在5楼吗,怎么下来了?楼层应该还要半个多小时才能打开吧?

陆东植想起昨晚临睡前宗佑特地跑过来传达的金光日的警告:

“第二轮比赛千万要避开徐文祖。”

他不明白为什么,但看现在徐文祖的状态,加上自己在徐文祖面前嘚瑟过,他认为还是听取金光日的意见为妙。

他大气不敢出,保持微蹲的状态,向远离徐文祖的方向走去,徐文祖那边发出不小的声响,让他很容易辨认方向。

再爬过一个办公区,他就看到了逃生门,看到时还是关闭的,他静静等了一会儿,待听到门发出开锁的一声,他四肢并用爬也似的从逃生门匆匆跑下楼。

到了3楼,他记得宗佑的初始点应该在天桥另一边的平面为长方形的大楼,他辨认了方向,跑向天桥。

从天桥跑过的时候,他想象着宗佑遇到猎人的样子,心情忐忑,既害怕宗佑被人欺负,又害怕宗佑欺负别人。

他怀着这样的心情跑过天桥,却并没有看到他想象的情况,因为就没看到有人。

他试着喊了声:“宗佑xi!你在哪?!”

再往前走了一会儿,一道拖曳的血痕出现在了他眼前。

他当下慌了,大喊道:

“宗佑xi!宗佑xi!”



另一头,徐文祖用办公区的纸巾擦拭了斧头的利刃,确认还能做一些事情后,幽幽走开。

地上,原本只断一只手就能安然死去的中年老外变得残破不堪,好像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跑到体外了。



徐仁宇恰好在等候大堂等到了能用的电梯,他慵懒的走向电梯,按下电梯按钮后,等待电梯从1楼上来。

他半点期待都没有,1楼是毛泰久的地盘,毛泰久还会给他留残羹剩饭吗?

等电梯一到,他乘坐电梯下到1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却小吃了一惊。

电梯门正对的大楼主厅中,一个人正对电梯坐在办公椅上,微垂着头,衬衫脏污惨不忍睹,双手也自然下垂,手上满是鲜血,猎枪枪柄在手,枪口着地,总有随时会掉在地上感觉。

徐仁宇紧绷起神经,端起猎枪警惕着周遭慢慢靠近这个人。

就在走到这个人跟前,想拍拍他看看还有没有意识的时候,这个人突然抬头对他笑了:

“阿尼呦。”

徐仁宇感觉心脏都停了一秒,大翻白眼道:“毛泰久,疯了吗你?你的猎人呢?”

毛泰久用脸指向一个方向。

徐仁宇循着方向走了一小会儿,就看到了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他的食指碰了下鼻子,后转回正厅,毛泰久还是以那样的状态坐在办公椅上,一动不动。

徐仁宇感觉到同类状态不对,再看那双手上的血量,莫不是失血过多。

看在同类的份上,他上前问道:“没事吧?”

毛泰久一声不吭。

“处理一下吧。”

徐仁宇自顾自将毛泰久搬起来,放到隐蔽些的服务台。

他检查了毛泰久的伤口,左前臂的破擦伤已经做了能做的最好的处理,右上臂却什么都没有做,检查里面,子弹应该没有留在手臂里。

周遭没有可用的医疗用具,看着左前臂上的领带,他有了主意。

他摘下自己的领带,亲自为毛泰久止右上臂的血。

毛泰久睹了领带一眼,眉间的阴霾稍微散去,他道:“一千万(韩元)的The Charvet,你的洁癖治好了吗?”

“彼此彼此。”徐仁宇扎下个偏紧的结,道:“在韩国监狱的禁闭室里被打击得碎裂了。”

毛泰久了然,抿唇轻笑,道:“我倒觉得你是我们之中恢复最好的。”

“不要用你以为看到的东西来对我作判断。”徐仁宇的语气并没有威胁的成分。

毛泰久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气氛因两个人的沉默变得格外安静,他问道:

“杀死父亲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没有任何感觉。”徐仁宇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狼要成为首领的时候是需要打败原首领的,如果这个首领正好是父亲,做出一些事情也是无可奈何。”

徐仁宇的一番话让毛泰久想起了武振赫对他说过的相反的话,那只老鼠说,他是因为有个会长父亲,所以才可以在外面活到现在,不然早就被抓进监狱里去了。

这就是他和徐仁宇之间最大的不同。

现在是纠正这个不同的时候了。

他舒一口气,靠到椅子背上,道:“可惜这两个捕食者只能在没有猎物的猎场再呆上一个半小时。总不能去翘电梯门吧?”

徐仁宇读懂了毛泰久的意思:

“不是还有逃生门吗?”



宽敞的杂物间,明明有充足的打斗空间,小丑还是被尹宗佑的冲撞撞得一头磕在放沉重物品的铁架上,太阳穴硬生生磕中铁架的边缘,伴随一阵耳鸣,他头昏脑涨,瘫软得顺着架子滑落在地。

这臭小子到底是哪来的力气?怎么能把他这么庞大的身躯打得快要散架。耐力也不是盖的,在大腿受伤的情况下,还能在逆战中坚持那么久。

让他更难以置信的是,臭小子还学他的样子,拖住他的脚把他拖到了比较宽敞的地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支撑,他呈“大”字型倒在地上。

真是一只暴力的兔子。

“喂,你不是很嘚瑟吗?怎么不会动了?”

尹宗佑问道,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用的小丑听不懂的语言,他要杀了这个嘚瑟的人。

徒手解决太麻烦,他回头找来刚刚丢掉的手术刀,骑到小丑的腰……不,是肚腩上,将小丑的头掰向一边,在那三重下巴的脖子上寻找动脉的位置。

小丑不害怕,反嘿嘿笑了几声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想跟他们用这个姿势试一下的,可惜他们都不愿意。嘿,上下动一下嘛,你就能感觉到东西了。」

尹宗佑找动脉找得认真,没有要理会小丑的意思。

他大概摸到了脉搏,打算一下没捅到就多捅几下,拉开手术刀与脖子的距离,打算一击中的。

“宗佑xi!你在哪?!”

恰如其时的一声呼唤让尹宗佑一下子浑身僵硬,他勉强自己恢复神智,再要动手。

“宗佑xi!宗佑xi!”

声音比刚才更近,而且更紧迫,大概是看到了尹宗佑在外头流下的血,正循着血迹找过来,不知几时就会出现在门口。

尹宗佑彻底不敢动了。

「看来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反正已经看到过一次,还怕再多一次吗?”

尹宗佑自言自语罢,决定下手。

不料小丑已经恢复,只一挺身,就将尹宗佑从身上甩了下去,再腾身翻起,一击重拳报复在尹宗佑耳畔。

耳鸣,耳膜似乎破裂了,尹宗佑眼前昏黑就要昏过去。

小丑就怕这小子还能爬起来,找来一个钝物,揪住尹宗佑的头发拎起他的头,用钝器打击让尹宗佑老老实实保持昏迷。

而这一幕,正巧被来到门口的陆东植看见。

来不及说什么记忆录像带,他喊一句“宗佑xi”,握紧刀就冲向小丑。

可刚刚遇到小丑,对小丑不熟悉的他,还以为这只是个动作缓慢的大胖墩,根本没料到小丑动作迅速,才到小丑身前,挥起刀,下颚就传来了压迫感。

小丑由下往上挥动钝物,打在陆东植下巴上,将陆东植敲翻倒地。

为了以绝后患,他要把新来的家伙敲死。

他同样揪起新家伙的头,抬手要敲时却停了下来,他放下新家伙,将新家伙前额厚重的卷刘海撸到头顶,仔细看新家伙的脸。

「照片上看像个傻子,真人倒长得挺精致。」

拉开新家伙的外套,隔着衬衫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胸肌,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

他起身俯视,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嘿嘿笑了:

「今天收获不错。」

有了经验,他先去反锁上杂物间的门。

再回头搓搓手,走向两个昏迷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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