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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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宇植)
徐文祖x尹宗佑 (祖宗)
毛泰久x金光日(久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飞机在平流层已经飞行了几个小时,陆东植却在平稳的飞行中,从浅眠中惊醒。
动静不算大,没有弄醒走廊边的EVA,但还是被窗户边的朴在赫发现了。
“做恶梦?”朴在赫问。
陆东植梦中场景闪回,道:“没,没有。”
“又说谎,从见到我后,你就没说过一句实话。”
朴在赫训完,道,
“我曾经也试过一段日子被恶梦纠缠,要吃精神类药物维持生活,我以为找到金光日就会结束恶梦,但他的‘尸体’却在被一群黑衣人带走后复活了,接到邮件后,我至今无法入睡。”
朴在赫见过黑衣人?这倒是新鲜事。
陆东植差点要跟朴在赫讨论,好在想起他说自己一直在说谎,才没有暴露,坚持继续说谎。
他也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想将交代的事交给步骤内的仁宇来做,他怕他乱说话对谁都不好。
“所以你还是没什么要说的吗?”
陆东植道:“反正你到首尔就知道了。”
朴在赫看陆东植,像在看个发脾气的孩子,他浅笑道:“不告诉我就不带你去。”
陆东植撅嘴道:“我会跟上的,哼。”
双方沉默良久。
陆东植又问:“恶梦最后会消失吗?”
“不知道,我至今还会梦见朋友在我面前倒下的模样。”朴在赫沉吟,后道,“还不承认是恶梦?”
“啧,小气的家伙。”
陆东植翻身继续睡,不再搭理朴在赫。
目的地首尔,某医院内。
一直被关着的徐仁宇做了几小时足够空间做的健身运动,大汗淋漓湿透了病服,蜗居的憋屈总算舒畅些,脚上的伤并不能说无大碍,但一旦要使用,他不会客气。
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冲个澡,电脑在此时想起了通讯声。
除了朴会长,不会有人联系他,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理他,还是在告诫了自己,这是必须做的任务后,接通了语音。
他用衣襟擦着脖子流下,要钻进衣领的汗滴问道:“这么早什么事?准备放我出去做些有意义的事了吗?”
“具社长要见你。”
“谁?”
“还有谁?你的投资人啊。”
徐仁宇只觉心脏猛然皱缩,震惊得显些暴露自己的情绪,他怎么会预料到自己的投资人会主动联系自己?
难道他可以跳过好几步了?
他强作镇定道,“见我做什么,我没有见他的必要,见的意思是,要视频看到我吗?就不怕我忍不住杀了他吗?我要去洗澡,挂了。”
“慢着!”朴会长的语气也很不耐烦,“他不怕见你,我能怎么办?是他说,如果要合作,就要见你的,你准备一下,十分钟后见。”
“等着吧。”
“你个嚣张的家伙,现在是你被我关着,有求于我,怎么还跟什么……”
“其实吧,我要出去随时可以出去,只是还没到时候。”邮件已经发出去了,他当然可以胡说八道,“走了。”
“切……”
以为通话就要这样结束,朴会长突然又喊道,
“等等!”
“什么事?”
“你的同伴的事。”
徐仁宇一顿,仍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徐文祖,被我可爱的尹宗佑刺死了。”
即使有清晰地监控摄像机,也只能看到徐仁宇喉结一动,眨下了下眼。
事实上,这两秒间,他的脑海中炸开了一个重磅炸弹,险些无法镇定。
“刚刚吗?”他问。
朴会长答:“刚刚。”
狡猾的家伙,意思是他正在看直播是吧?
他道一声“知道了”,向浴室走去。
——游戏开始——
【第六轮游戏(冷静期)】
尹宗佑呆呆地从606走出,关上门,没有即可离开,而是缓缓抬起双手看。
双手掌不意外沾着血,左手上的血,是那个叫菲洛的对手的,而右手上的,是徐文祖的。
他呆立了一会儿,握住那满手的血迹,有些失魂落魄地沿来时的路返回。
回到套房,房门立刻反锁,意思是另外两人已经回来,而在他之后,则不再有人需要回来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在玄关处踌躇半分,好似想了许多事情,做了许多判断,后还是无法自己决断,急匆匆径直朝金光日的房间去。
门没有关紧,他忘了礼貌,直接推门。
……
“泰久啊……啊……”
“光日,光日……唔……”
……
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此起彼伏,他只够胆量看到床上交叠在一起的身躯,就立刻像被门把手电了似的,把手抽了回来。
他吓得连门都忘了关,反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惊吓只够他稍稍离开606的阴霾一阵,他的心很快又沉下去。
他该去卫生间冲个澡,把全身上下都洗干净,可刚才无意中撞到的一幕,让他脑海里那似梦似真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开始播放,他又不知该怎么去面对淋浴间。
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好在,表面上的自己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看上去有些累,说明他撑的还不错。
可是,他此刻好希望有个人来听他说话……
如果东植还在的话……
……
他是不是把徐文祖给杀了?
他不情愿,却非得回想自己对徐文祖的脖子做的事,巴不得像检察录像那样一帧一帧看清楚,看清楚他是不是扎错了地方,又或者徐文祖自己有没有扎对地方。
可是他看不清。
心里闷着,想呐喊,却无处可以释放。
压抑着压抑着,他感到一个气息出现在他身后,他向镜中的反射看去,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
第一次开始出现这个身影,是在徐文祖死后不久。
那是不是说明,徐文祖已经死了?
他不敢再想,更不敢再看,拍桌极起,冲出了房间。
他无处可去,只得呆呆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
在麻醉完全发挥效果后,金光日累昏睡了过去,毛泰久在金光日额头印下一吻,轻轻起身。
抬眼一看当下一愣,四个角落,一角落一部监控摄像机,刚才的翻云覆雨又是一次轰轰烈烈的现场直播。
但能怎么办呢?做都做完了,只能等着金光日醒来,被金光日训一顿了。
他悄悄穿戴整齐,有些渴,想去厨房倒杯水。
走出客厅的时,他就遇到了呆坐在沙发上的尹宗佑,他本不在意,直到走过视线阻挡,看到尹宗佑浑身是伤,双手红透,才心道可能不妙。
他试探问道:“尹宗佑,怎么了?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对手很厉害吗?”
尹宗佑注意力被问过来,像是此时此刻才发现身上全是不致命的刀伤,道:“这些是……徐文祖弄的。”
“徐文祖?为什么?”怕尹宗佑现在的状态会接不上话,毛泰久另问道,“他呢?”
尹宗佑答着“他……”,四下寻找,后指着一处,道,“他在那。”
毛泰久顺着那手指,就看到空荡荡的厨房茶水间,背脊发凉之余他明白到,徐文祖已经“死”了,尹宗佑指定了徐文祖作“第二个”。
但看尹宗佑的神色,事情进行的似乎不怎么顺利。
毛泰久道:“事情已经发生,就别在意了,反正我们本来就不可能全部活下来,因为游戏凶险以及,终局任务什么的……他对你不仁,你也不用对他讲道义,只剩下最后一局了,拼命吧。”
他意有所指的安慰完,本要去厨房,奈何想到刚刚尹宗佑那阴森森的一指,还是觉着有些诡异,看着厨房,下不去脚。
“金光日在吗?”
尹宗佑忽问道。
毛泰久答:“在房间里睡着,他中了麻醉剂,加上没有感觉,恐怕叫不醒。”
“哦……”尹宗佑想了想,“那,我能用一下你们的卫生间吗?”
“要用就去吧。”
尹宗佑回房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毛泰久的房间前,又回头问正在倒水的毛泰久道:“你们……没在卫生间……那个吧?”
“那个?”毛泰久很快明白尹宗佑的意思,轻咳两声,道,“目前没有。”
“好。”尹宗佑钻进毛泰久房间,才进去又探出头来,问道,“如果……金光日因为终局任务错手杀了你,你会恨他吗?”
毛泰久不假思索摇摇头:“不会。”
一顿后好像知道了什么,反问道,
“这有可比性吗?莫非你跟徐文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关系吗?”
尹宗佑回避性摇摇头,道声:“谢谢。”就向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门关上的一刻,压力像洪流般从头顶倾泻而下,尹宗佑被这股压力压垮,一手扶着洗手台蹲下,怕自己会忍不住喊出来,就咬住了另一只手的拳头。
口中充满血腥味,不知道是因为手上本就有血迹,还是因为手被自己咬破了,他没有痛觉。
“唔——!!”
象征性发出了声,却没有缓解的作用,反换来呼吸不顺,用力喘息。
留下来的人的压力,真的很大。
他本是理解,现在更能体会为什么东植会义无反顾地追徐仁宇而去。
如果东植留了下来,东植就会像他一样,因为不知道离开的同伴是死是活而担惊受怕,还要面对他们的投资人提出的恶心的单局任务,会因为要对无辜的人下手而被罪恶感吞噬。
他不知道东植怎样了,也不知道徐文祖怎样了。
东植还好吗?徐文祖还活着吗?
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把担心他们的压力都加在他身上?
他又为什么要这么担心徐文祖?
如果非得斩断捕食链,为什么不能让他做离开的那个?只因为金光日一定要留下,作为吸引那个恶心投资人的目标吗?
可是东植都走了,他也好想离开。
就算有可能会真的死去,他也好想离开!
快撑不住了,他闭上眼,鼻腔也都是血腥味……
……
在尹宗佑占用卫生间的时候,毛泰久也跟到了卫生间门边,他听到了那一声压抑的呐喊。
他一是想到,打通的卫生间的作用,才不是让队友彼此间联络感情的,而是方便互为终局任务的2人动手,在冷静期给观众一个惊喜。
可惜了,他们把暴/力直播,变成了情/色直播,
二是,他该找光日谈谈,好好问问光日,为什么在明知道留下来的人要面临的处境的情况下,还非要自己留下来,以至于只能让尹宗佑和陆东植跟着留下。
光日不是没有解释过,只是,计划实行到现在,他开始怀疑那些解释,他害怕光日已经想好了什么更可怕的事。
他(光日)不是一向如此吗?
金光日是在晚上8点后醒来的。
毛泰久一直在金光日身边等着,第一时间发现了金光日醒来,他扶起金光日,递上一杯水后,给其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感觉如何?”他问道。
金光日艰难咽下一口水,淡淡道:“还能动。”
毛泰久有千言万语想说,此刻却只能先忍着,他道:“先去洗个澡,你衣服在哪?我给你拿。”
金光日答:“床底箱子里。”
毛泰久给金光日选了一套舒服的衣服,翻出浴袍把金光日裹进卫生间冲洗完,再帮着换好了干净的衣裳。
把金光日安放在床边,他道:“都还没有吃晚餐的,我去打电话,统一叫客房服务。”说着,他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他道,“只剩下3个人,很方便。”
“知道了。”
毛泰久以为金光日至少会疑惑一番,没想到会一句“知道了”就结束了话题,他只能先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但这一拖,就拖到了晚餐后。
一来他不能用平白的话讨论计划,二来也是察觉尹宗佑状态不行,不是提计划的时候。
再次把金光日送回房间,安放到床上,他不愿再等待,想着他和金光日的关系已经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了,索性在亲吻迷离的金光日后,将监控摄像机搬到客厅去。
金光日终于好奇了,虚着声音问道:“你做什么?你这样会引起他们注意的,即使我们……”
金光日说不下去,毛泰久也不在这方面逼他。
毛泰久道:“我要陪你走到不能再走下去的地步,到游戏胜利后。”
等了太久,他已经说不清当中自己经历了怎样的考虑,这是他考虑后的结果,他说出来也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金光日轻叹一口气,道:“不行,在游戏结束前,必须走。”
“为什么?”
“我已经解释过了,斩断终局捕食链,才能顺利走到最后。”
“如果第三局后,对手还剩下有人呢?那就不叫最后,附加游戏你们撑得住吗?”
“撑不住也要撑住。”金光日的音量略有提高,他生气了,“即使最后只活下一个人,也要……”
“活下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金光日闭口不言。
“活下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毛泰久不认为金光日这样的人会牺牲自己成全他人,那就是牺牲尹宗佑,原本还会牺牲陆东植?
如果是因事态变化而不得不做,他没有异议,只怕金光日看得太清楚,早就知道了留下来的人中,谁才是最遭人恨的。
他几乎确定了自己的答案。
他下最后通牒道:“我的话不是商量,是通知,我不肯走的话,你赶不走我。”
金光日还要说什么,客房服务的门铃再次响起。
二人知道是修理监控摄像机的人来了。
随后,工作人员与曲棍球面具的猎人来,把监控摄像机放回了原位,并请走了毛泰久。
话题宣告终止。
夜晚10点,尹宗佑房中的电话座机响起。
晚餐后就睡得浑浑噩噩的尹宗佑爬起身,接起了电话。
他知道是什么人的电话,没好气道:“什么事。”
熟悉的男音响起:“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只是有一件事,投资方认为需要此时通知尹宗佑先生。”
尹宗佑不耐烦挠头,睡意朦胧让他暂时没有接收新的压力,道:“快说。”
“尹宗佑先生此前说,要用自己的方式结束游戏,现在还剩下两个人……”
“不是还没通知下一个狩猎期吗?急什么啊?最后一局我会完成的。”
“不,是这样的……”男音道,“……虽然已经接受了先生的愿望,投资方希望明日与先生洽谈处理方式。”
尹宗佑睡意一消:“莫?”
“请问先生明日几时方便?”
“哦……哦,下午吧。”
在此之前,他得找机会告知光日和泰久。
“下午3点可以吗?”
“可以。”
“那就约定3点了,电话联系,不见不散。”
电话挂断。
尹宗佑躺回床,正要进行梳理,房门又被敲响,他只得收敛思绪,前去应门。
一开门,门外是金光日。
还愁没机会交谈,机会送上了门。
他想着光日把他出卖的事,提着怒意道:“你来做什么?”
金光日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我的终局任务的事。”
一波未消,一波又起,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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