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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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58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58

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宇植)

徐文祖x尹宗佑 (祖宗)

毛泰久x金光日(久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深夜,是室内温度不尽人意,还是听到新的消息让人心中急躁,徐仁宇久久无法入睡,即使偶尔昏睡也是浅睡,周遭的一丝异动都能让他乍醒。

直到凌晨1点后,周遭的躁动让他彻底清醒,他捂着脑门,责备自己什么时候试过如此慌张,现在是心慌的时候吗?

记忆又立刻给了他答案。

那是一次狩猎那个女店员的时候,因为被警探发现,他回家慌张了很久,甚至连他那死去的会长父亲也察觉了他的不稳,他以为什么都不会知道的父亲。

连他生日都不知道的父亲。

忽的,他听到外面动静有些太大,说是太大,其实就是一滴水落地,变成两滴水落地的区别,正在他想自己是不是太慌的时候,两滴水变成了三滴水。

他再坐不住,起身,顺手抄了医用托盘作防身,向病房门靠近,就在他快要握住病房门把手的时候,门骤然间打开。

一个人出现在门缝后,在看到他后,焦急的神色就僵在了脸上。

“仁……仁宇啊……”

“东植xi?!”

在推开门前,陆东植想过很多两个人告白后再次相遇的情形。

他要不要拥抱仁宇,冲动时的,回应他“临死要求”的亲吻后,两个人就分开了,他害怕千辛万苦见到仁宇的自己会不知如何是好,会不够心动,不够勇气去亲近仁宇,两个人会陷入尴尬的僵局。

但当穿着病服的仁宇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所有的问题在他的呆愣中烟消云散,想和仁宇再也不分开的情感填满了胸腔,再不抒发就要爆发。

那仁宇呢?仁宇怎么想?

徐仁宇却没有闲心想这些做与不做的哲学问题,对他来说,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只是陆东植竟亲自来接他,让他措手不及,已经把陆东植归为自己的所有物的他,会担心失去这个所有物。

他太过担心,担心得想要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才能让他安心一些。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徐仁宇在陆东植发懵的时候,扔掉了随手抄的武器,一手揽腰,一手捧头,把陆东植抱进了怀里。

“你怎么来了?你为什么要来?子弹不长眼睛,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陆东植得偿所愿得没忍住,抱住徐仁宇的腰,双手抚摸到那宽厚的背时,心里的情感爆发得太快,鼻子一酸,眼泪决堤。

“我想……想见仁宇,你一走我……我就想见你,在结束之……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分开了,好吗?”

怀里的人哭得脸颊通红,徐仁宇还能说什么?

“好好,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不管是游戏结束前,还是结束后,我都不准你离开。”

“嗯!”

涕泪交加间,陆东植嗤声一笑,夹缝中偷得的幸福让他快要忘乎所以。


“在继续抱下去之前,我需要个解释。”


带着危险气息的沉稳的声音在陆东植身后响起,徐仁宇早有留意这个虽有颓废,也藏不住英姿飒爽的男人,此人,应该就是他吸引来的朴在赫了。

“你就是给我发邮件的人?”朴在赫的语气是肯定的,“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他的枪口好似随时会对向徐仁宇。

“徐仁宇。”徐仁宇道,“我想大家都可以看出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整个医院都是那个人的,目的先转移到安全地方再说吧,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的。”

“那个人?金光日?”

“不是,但我们可以利用他找到金光日。”徐仁宇回头带上不用则要毁的电脑,道,“走吧。”

朴在赫对金光日的信息将信将疑,但此地不宜久留倒是事实,他不再多言,一马当先带陆徐二人离开。

与朴在赫有些距离跟着,陆东植等不及偷偷问徐仁宇:“计划……有进展吗?”

徐仁宇搂着陆东植的手一紧,在打量了朴在赫的侦查能力,以及东植的接受能力后,道:

“第二个是徐文祖,如果他还活着,最大可能在你的投资人手里。”

“徐文祖已经出来了?”陆东植险些露馅,他吞吞吐吐道,“这么快?那……游戏里不就只剩下3人了?”

他们撑得住吗?

宗佑xi撑得住吗?

陆东植第一次后悔自己跟了出来。

徐仁宇一目了然道:“他们3个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被打败的,你的尹宗佑更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跟着计划走,我们没有犹豫的资本。”

“我知道的。”陆东植在担忧中提起信心,道,“我不会犹豫。”

不只是为了让六人能逃出生天,也为了给那捆绑他们的游戏,一记重拳。

他不会犹豫,现在的他,不会再犹豫了。

三人逃出医院,坐上接应的车,趁着夜幕快速离开。





——游戏开始——





【第六轮游戏(冷静期)】



最后一局的通知在第二天早上的11时正送达,男音通知剩下3人,下一局,有可能是最后一局的狩猎期,将在48小时后,也就是后天的早上11时0分开始。

沉重的气氛在住房中漫延,压抑的情绪在3人间流转,像是要响应这样的氛围,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在几分钟内由晴转阴,在几声闷雷与两阵前奏般的阵雨后,下起了绵绵不绝的阴郁的雨。



金光日将窗帘大开,站在网格的英式复古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雨中天际与辽阔的绿林。

他看得入神,没留意到轻轻敲门无人回应后,推门进来的毛泰久。

“在发什么呆呢?敲门也不应。”

听到毛泰久的声音,金光日才知道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窗户上毛泰久的倒影,对毛泰久道:“找我有事吗?”

“没事,只是来看看你,不行吗?”

毛泰久走近金光日,见金光日抬手抚上窗户玻璃,他便帖到金光日身后,把手放在了金光日的手背,他能感到金光日贴合地向后微微靠来,这叫他感到满足。

可他的心依旧悬着。

自从在这间房中在一起过后,金光日对他不再抗拒(甚至是安静得可怕),但他们谁也没有开口正式确定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知道自己再想做什么,金光日大概都不会再拒绝了,可若是因此让彼此的关系变成“队友+炮/友”的尴尬处境,他的心中显然不能接受。

他要问清楚。

“呐,毛泰久,你还记得你进别墅之前的事情吗?”

“嗯?”才想问要紧事被打断,毛泰久愣了愣,才道,“啊,记得哦。”

“都是什么事?”

毛泰久回忆着道:

“在病房一样的地方醒来后,做完检查,就被关进了我以为是监狱的地方,我还以为是我的精神异常证明失效了,踏踏实实坐了将近三年的牢……”

听到“三年”的时候,金光日睫毛微动。

“……直到那个广播跟我说,要准备参加一个游戏,说获得最终胜利的话,可以让我获得能改变人生的奖励,又再过了大约一周吧,就被送进别墅了。”

“三年……”金光日喃喃,“看来这一次的……64猎人游戏,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来筹备,不过倒不用担心他们破产,给不了我们最终奖励,这之间,他们肯定经营过别的‘小游戏’。”

毛泰久会心一笑,后问道:“你呢?你被关了多久,怎么打发过来的?”

“我不知道。”

“嗯?”

“我一醒来,就在别墅里了。”金光日语气平静,就好像在讲述别人的事,他道,“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被做了什么事,现在,我甚至觉得,我可能不是我。”

“金光日……”毛泰久听着话头不对,扶住金光日的肩膀将人转过来,“你在想什么呢?告诉我,好吗?”

金光日故作轻松道:“其他事,我没必要告诉你,但有一件事可以说的是,我一定要站在冠军席上,而到时我要让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看我‘死后’,到进别墅前的所有录像。”

毛泰久一时晃神,问道:“会有那种事吗?我是指,你不是你这种事。”

“谁知道呢?”金光日双眸眯得像弯月般迷醉,他道,“怎么?如果我不是正牌,而是个复制品,你就不能接受了?”

金光日的眼神让毛泰久心旷神怡,而那话语,又让他心惊肉跳。

但他很快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他扯下金光日的衣领,一口狠狠咬在了金光日还没好多久的脖子上。

“啊!毛泰久!松开!”

金光日拼命挣扎,可惜睡了不知多久的他始终比不过锻炼了三年的毛泰久,感觉脖子传来撕裂的刺痛,怕是被咬破了。

“疯了吗?!毛泰久!”

直到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毛泰久才放开金光日,看着疼痛难忍捂着脖子皱眉的金光日,他擦一下嘴上的血腥,道:

“你怕你是复制品,我还怕他们把你给换了呢,这样就行了,这样,你就是独一无二的金光日,是我的金光日。”

“神经病!”金光日骂道,“咬破颈静脉我就立刻独一无二了!”

他的发怒的模样不及之前的火爆,总带着些消沉,结果不及预期,多少还是让人不放心。

毛泰久情愿被金光日揍一顿,却看金光日很快心平气消,他快对金光日认输了。

有些话已经说了太多次,现在看来,金光日每一次都没有听进去,他要趁现在让金光日吸收进脑子里。

他板正金光日,认认真真,一字一句道:

“我,不是短时间困在游戏里,就随随便便找个人发泄一下情绪,你听清楚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我是认定了你,只要你一个,如果你怕我变心,你可以在我变心前杀了我,这样,这里……”

他指住自己的心,

“……就永远属于你。”

金光日呆呆看着毛泰久,快要崩塌前,他极力保持原样,道:

“好,我会的,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反,悔。”



下午3点正,电话座机准时响起。

尹宗佑接通电话,不知此时对面是平时听惯的男音,还是想跟他商谈的投资人,他生分地问候了一句:

“你好。”

“你好,尹宗佑。”

还是那被变声过的声音,只是语音语调都不一样了,也不再客客气气地叫他“先生”。

尹宗佑道:“你是谁的投资人?”

“聪明啊。”对面道,“不过我怎么听着不是你的意思呢?”

尹宗佑吞咽,稍作镇定道:“你要跟我谈什么?”

对面道:“我看到,你们好像在织一张很大的网,可我不清楚你们为什么要织这一张网。”

尹宗佑的心跳得飞快,他怕自己会说错什么,突然间想不到该怎么说,百思不得其解后,他挂掉了电话。

很快,电话再次响起。

他不想有岔,先发制人问道:“直接说,你到底想谈什么?”

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他自觉为自己扳回了一城,他现在要走得路,是一条遍地尸骸的路,他一鼓作气,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能动摇他。

对面吃了一次瘪,知道尹宗佑油盐不进,顺摊道:“是关于金光日的,你说要用你的方式处理他,我想发表一下我的建议。”

“我不觉得你的建议会比我的想法好,不过,听听无妨。”

“口气真大。”对面传来难听的笑声,后意味深长道,“你有听说过‘红房’吗?”

尹宗佑但觉肾上腺素飙升。

“我有一个不错的建议……”

……

尹宗佑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在听完这个投资人所说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金光日要把掌舵手的任务交给他,而自己反身成为一枚棋子。

他还明白到,如果金光日继续掌舵,他们6人都会翻船。

因为金光日切切实实被这个人——这个金光日和徐文祖的投资人——死死盯上,即使幸运完成了终局任务通过了游戏,金光日也完全没有一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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