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岚

猫是铁,粮是钢,爱发电找Edda5194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59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59

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宇植)

徐文祖x尹宗佑 (祖宗)

毛泰久x金光日(久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黎明前的黑夜,酒店洗衣仓库后门,工作人员在两名黑衣人的看护下,把一大袋“回收垃圾”搬上一辆黑色箱型车,车上的一名医护人员接下了这袋“垃圾”。

交接后,工作人员道:「回收品确实送上,别忘了你们答应的。」

第一个黑衣人道:「我们一向守信用。」

两名黑衣人攀上车后箱,关门后,黑色箱型车缓缓驶离修道院的度假酒店。

在行驶一段长的距离,判断安全后,第一个黑衣人拆开了回收袋,里面竟是一位脖子沾满血迹,看似已经死去的男子。

“他还活着吗?!”医护人员惊恐道,“我可说明啊,如果他已经死了,那可不关我的事,你们得跟具社长说清楚。”

第二个黑衣人道:“请你做你该做的事。”

“哦……哦。”

医护人员耷拉下脑袋,拿起听诊器,怂着听男子的心跳,随后更惊讶了对两个黑衣人道,

“还活着!”

他连忙拿出新的消毒生理盐水清理男子脖子上的血迹。

把迷惑的血迹冲得差不多后就看到,脖子上只在左侧本就有许多伤痕的地方有一个伤口,虽然有软组织外翻,但自然凝血已经发挥作用,血已经止住了。

“呼……万幸万幸。”医护人员拍拍心口,又觉难以置信,“你们没骗我吧?他自己从伤口里取过东西出来吗?没有麻醉,没有挤压缝合?”

两个黑衣人看清了伤口,彼此交换了同样惊疑的眼神。

第二个黑衣人道:“具社长亲自交代过,伤口取过芯片,要慎重,当时的情境下,也不可能有麻醉和缝合的条件。”

“他是外科医生吗?”

第一个黑衣人道:“是牙医。”

“牙医吗?”医护人员点点头,不置可否,后还是不放心道,“还是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吧。”

医护人员说着就要给男子缝针,针恰要靠近男子脖子时,男子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唔!”

本就看男子如同看死尸,奈何男子的眼睛还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猛然被满带杀意的目光瞪住,医护人员被吓了一大跳,缝线的勾针都一个手抖掉在了地上。

“阿西!醒来了就先说一声啊!”

医护人员只得更换新的钩针。

男子揪住医护人员,阻止其动作问道:“你们说的,具社长,是谁的投资人?”

两名黑衣人沉默,医护人员则完全不知道答案。

男子便道:“都把我弄出来了,这种事情就没必要隐瞒了吧?”

第一个黑衣人答:“是徐仁宇和毛泰久先生的投资人。”

“那就……对了。”男子平躺回去,“继续吧。”

“明……明白了……”医护人员捏了把汗。

男子杀气太重,他相信即使现在男子处于虚弱状态,答案要是不对,男子也可以将车里的3人手刃。

他再不敢有慢,毕恭毕敬给男子缝合起了伤口,一定不能把人得罪了。



“我们的交易没有结束,我也没有要损害朴会长利益的意思,只是我从你的阶下囚,变成了平等的交易伙伴关系,朴会长有何交代,我们依然会照做,只希望朴会长不要忘记,交易是双向的,不要忘了我们要求的利益。”

空旷的只摆了几张工作台的,面积宽阔的空间里,回响着徐仁宇沉静如水的声音,在场稀疏站着的人都认真听着。

“你觉得现在我还会相信你的说辞吗?!”

听到朴会长暴躁的声音,徐仁宇忍俊不禁,被站在电脑后,撑着桌子的朴在赫敲桌警告后,他略左收敛,道:

“不管朴会长信不信,我们都会遵守我们的承诺,做预定的事,我们下一步是什么,朴会长是知道的,届时,还请朴会长不要失约,再会。”

徐仁宇关掉通话,立刻有另一个人上前接手电脑,虽然在接应后,他们就被屏蔽了信号,道他还是在提醒了另一个人要毁尸灭迹后,才跟着朴在赫离开。

朴在赫将徐仁宇带离地下室,上到车库,再从车库连通客厅的楼梯,回到了客厅,再被带往了朴在赫的私人办公室,一路山长水远。

徐仁宇一下又想起和东植刚进别墅时,东植说的话。

东植说,不知道这栋别墅是在朴在赫做情报院调查员的时候获得的,还是做雇佣兵的时候获得的,如果以后计划失败了,不如大家组个猎人集团,专门猎杀那些道德败坏的高层人士。

他来不及回答东植,就被朴在赫的人分开了,约好了一会儿办完正事后再谈,他有些心急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朴在赫单刀直入:

“金光日在哪里?为什么金光日的暗网账号会在你手里?”

徐仁宇道:“他的账号为什么在我手里,很简单,是他公开的,至于他在哪里,我可以说,也可以说不知道。”

“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但我不知道这个密闭空间在哪里,而照估计,不用多久,他就将被转移。”

朴在赫思索一番,道:“你是从那个空间里出来的,你见过他,你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不愧是调查员。”

徐仁宇由衷赞美,也大概明白了金光日选朴在赫的理由,这个人对金光日的执着足够支撑外面的人找到里面的人。

朴在赫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考虑不把你送回监狱去,徐仁宇。”

说着,他甩出一沓档案,上面正是徐仁宇的案底。

才一见面就被揭老底,徐仁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由此更能看出,朴在赫的实力也足够支撑他们完成整套计划。

但这种实力中缺少了必要的一环。

徐仁宇道:“既然看了资料,那就该知道我现在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我,哪怕是要了我的命。”

“你没有,不代表陆东植没有吧?”

朴在赫一语正中要害,他看到徐仁宇面色一僵,就知道自己的话发挥了作用,他道,

“他是一介良民,还曾被评为‘勇敢市民’,而且在抓到你后,成为了警察顾问,还是个名气不小的小说家,他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却被牵扯进你们的事情里,威胁你不行,威胁他倒是不错。”

“你这是再拿陆东植威胁我吗?”

徐仁宇眼中的亮光似乎不是私人办公室的灯光的反射。

太紧绷也不好,得张弛有度,朴在赫退一步道:“那我们不说威胁,如果你能帮我找到金光日,我帮你清掉你在韩国的所有行事记录。”

“哼……”威逼紧接着利诱,徐仁宇心里被逗乐了,他持回一贯的道貌岸然,道,“这么快就不把法律当一回事,你这个情报局的公务员是怎么当的?”

朴在赫被一席话平白勾出些恨铁不成钢,他半坦然道:“在我们这个地方如果法律有用,我就不用追着金光日到处跑了。”

那凭什么他徐仁宇和毛泰久就得被法律捉住呢?

啊……看来是不够权势滔天吧?

他和毛泰久是商籍出身,比不得金光日是正正经经的高官贵族,脑子里还有连CIA都要据为己有的高层情报。

“就算这样,你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徐仁宇道,“以前是不在乎,所以没有去留意,现在在乎了,我就该留意起来了,那个把东植xi害成这个样子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刚刚那个跟我通话的人,朴会长。”徐仁宇脑海中的计划蓝图开始构建起建筑,他道,“他一定知道金光日在哪里,你们可以继续追查他,等到碰到墙壁的时候再来找我吧,我会再告诉你该怎么办的。”

“你是打算自己掌握主动权啊。”

“你的侦查能力这么强,难道没发现我是个掌控欲特别强的人吗?”徐仁宇即使穿着病服也透露着当权者之气,他无所谓道,“如果不介意,可以让我先休息吗?”

朴在赫的问题好似得到了答案,又好似没得到答案,但他知道现此时追问下去不会有结果,他也并非一无所获,徐仁宇不是块不说话的硬石头,他有的是时间撬开徐仁宇的嘴。

于是他道:“请自便,但别想着从别墅离开,我会马上把你抓回来的。”

徐仁宇道:“我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说着他要离开,朴在赫又道:

“说来奇怪的是,陆东植正是把你送进监狱的人,那也是你们的诡计吗?”

“不是。”徐仁宇稍作坦率,道,“在那种鬼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说着,徐仁宇离开了办公室,朴在赫则在电脑上的门口监控中盯着徐仁宇。

徐仁宇当然不会离开别墅,他径直走上二楼,在几个房间中寻找,最后在一扇虚掩的门里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东植xi。”

陆东植原本坐在床边傻等,听到徐仁宇的声音,他猛然回首,迎向来人。

陆东植急切道:“仁宇啊,进行得顺利吗?朴在赫有没有……”

“嘘……”徐仁宇的食指放一下在唇前,示意陆东植隔墙有耳后,道,“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

“我不想什么都不做。”

徐仁宇看着认真的陆东植,心中悸动,因而将陆东植拥入了怀中,他道:“刚才你不是跟我说,如果我们失败,可以去组个团吗?我想我们组不成了。”

陆东植被抱得面红耳赤,诺诺问道:“为,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不会失败。”徐仁宇斩钉截铁。

“哦,知道了。”

陆东植回抱徐仁宇,在这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他心安得闭上了眼睛。

他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远暂停。





——游戏开始——





【第六轮游戏(狩猎期)】



 48小时很快过去,已经各自有了目标,走上了既定轨道的3人再没有任何疑惑,纵使压力傍身,路该怎么走,他们看得非常清楚。

第三天的早上11时正,在男音的通知过后,三人抱着各自的决心,按下了电话的“#”键。



金光日猜中了自己的电话内容,先是俄语美女,后是特区的一家,这第三次,应该轮到半岛上的了。

在显示器显示出“405”后,一个女声从听筒中传出。

他甚至连假身份都不屑用了,只对对方说了一句“我这就过来”,就挂掉电话,拿上手枪离开了套房。



毛泰久总收到电话的另一头给的惊喜,他但是有耐心等待电话接通。

不一会儿,话筒被提起,对面传来一道男音,道:

“我等着你。”

声音不清晰,朦胧得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着传过来的。

毛泰久瞬间想到一个接近的答案——曲棍球面具。

他对对方道:“看来你们对我真是厚爱,等着吧。”

挂掉电话,他拿上阔别已久的铁铃,往目的地的“309”而去。



尹宗佑以为自己这两天会过不去,事实上也确实难过,可他就是顶着那愈发清晰的记忆,度过了艰难的48小时。

他认为他可以做到坚定了。

电话另一头花了一些时间才接通,叫看到了房间号为“501”时,他差点挂掉电话,最终还是耐着性子等到了接通。

对面怯生生问了句:“你好。”

坚定瞬间崩塌。

他在缓了好一会儿后,才用快要哭的语气反问道: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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