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岚

猫是铁,粮是钢,爱发电找Edda5194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63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63

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宇植)

徐文祖x尹宗佑 (祖宗)

毛泰久x金光日(久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一名护工端着必要的医疗用具,走进灯火昏暗的,宽敞的酒店式病房中,里面的陈设加上灯光的烘托,叫人快忘记了这是一间病房。

抬眼向宽大的“病床”看去,竟有个人影,护工一惊,连忙打开强光照明看,就见原本昏睡的人,也本该继续昏睡着的人,此时正直直的坐着。

护工第一时间压住通讯耳麦对接收方道:“通知具社长,徐文祖醒了。”

后才走向病人,道,

“先生醒了?让我给你先换绷带吧?”

刚恢复些精力的徐文祖用两只手指抚了抚脖子,并不在意,他看看桌上电子钟的时间,对护工道:“大婶,可以帮我联系具社长吗?”

除了第一个“大婶”对人来说有些不礼貌,徐文祖的态度和神色让听到了些传闻的护工无所适从,因为上头提醒过,这个人很危险,最好不要惹怒这个人,没料到第一次接触,对方竟给人“和善”的感觉。

护工愣了愣才答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护工更相信传闻,不敢有慢,连换绷带的事都先放下,马上要离开,却在要开门的时候,门被外面的谁打开了。

护工一看来人,就弓身请道:“具社长。”

徐文祖略打量了一下具社长,道:“哦……大叔比想象中更年轻呢。”

具社长对此不作回应,但笑不语,意味深长。





——游戏开始——





【第六轮游戏(狩猎期)】



不知在黑暗中沉浸了多久,身体表层何处开始传来刺痛,接着是内脏几乎同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刺激着人慢慢恢复意识。

当他再度感知周遭的世界,自己正在躺着移动,头顶光源闪动,反应过来时,好像是走廊顶上的间隔照明。

这是,怎么回事?

当能听到声音时,他听到了电梯到达的声音,但他没有被推动,而是什么人出现在了他头顶,在叫喊着什么。

他在叫……什么……?

不行,完全分不清楚……



“金光日,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在这!”

尹宗佑只见戴着氧气面罩的金光日的目光在寻找什么,但就是不知道他在身边,他忙问接到金光日的医疗助理道,

“他怎么了?!”

医疗助理答:“是强烈的迷魂记,已经作了延缓处理,现在需要立刻送去手术,否则会有生命之忧。”

狗屁的约定,狗屁的商量,那个投资人就没想要让金光日活着离开。

“知道了。”尹宗佑道,“快去吧。”

他再看过扫描器,发现下一个蓝色信号又是正好在下一层,连忙赶上快要关门的电梯,一起向3楼前去。

到了3楼,与神志不清的金光日道别后,他循着信号慢慢找到了309,蓝色信号点已经在10米内。

金光日已经被送走,那么这个就是毛泰久的,门里是毛泰久。

他拿出房卡要开锁,抬手时,卡撞到门把手掉在了走廊的地毯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他不愿想太多,匆忙附身去捡房卡,额头又撞在了把手上,疼得他恨恨骂了一句“阿西”。

扶着门板,他明白自己还没有走出上一局的那一关,无法释怀他失手让徐文祖流血过多的那一幕,他似乎还能看到沾满徐文祖的血的双手……

……

他都不知道现在徐文祖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从这里出去,却发现徐文祖因为伤势过重无法救治已经死了,他该怎么正常生活下去。

想着,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其实他早就没办法生活得像进游戏前一样了,只是临到结束了,才真切感到,自己与进来前,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也许他不该出去,他现在就是个接近崩溃的杀人魔,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他不该出去,剩下的人也不该出去。

东植或许已经死了,徐仁宇的信息也许是投资人伪造的,其实本人的尸体已经被投资人收走,并用此引他背叛第31组,由此推断,徐文祖也已经因伤势过重死亡。

那么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把剩下的两人都送去陪死去的人。

用他的手,将整个活到最后第31组,证明自己就是最强杀人魔的几人葬送。

如同堤坝裂开了一条无法承受水压的缝,他开始崩塌了……

他一拳打在门框上,耳边传来牙齿手链晃动的声响……



铁铃一下又一下敲向面具猎人的脑袋,连毛泰久自己也为自己的毅力感到意外。

正如猎人所说,他其实早该到极限了,而猎人在被他正中头部要害后,已经失去了意识,脑死亡是迟早的事,但他还是完成任务般,把猎人的头盖骨敲得凹陷。

待铁铃饮满新鲜的血液,毛泰久才颤颤巍巍起身,手抬到一半时,铁铃从湿滑的手中滑落,闷声落在地毯上。

他无力再去捡起。

这就是他们的猎人的实力,不仅仅是戴着个唬人的面具,各方面也是非常难对付的,此次对决如果不是他取巧(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堂堂正正),他未必能取胜。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个好人。

他固执地拎起铁铃,怎么也要把钟爱的武器带走,步履蹒跚向房门前进,在靠近房门时,力有不支的撑住了墙壁,按压门把时,又觉门把为什么那么实。

他猛一用力,压下门把,把门打开。

抬眼向门外看,他一愣。

“尹宗佑?”

门外人没有用语言回应毛泰久,而是倾身前冲,将什么东西杵到了毛泰久的腹部,腹心吃痛。

“唔……!”

毛泰久低头看去才知,尹宗佑把一把明晃晃的刀刺进了他的腹中。

“你这家伙……”

不等他反抗,尹宗佑默然前推,将他推回房间,推到绊倒,仰身摔倒在了被自己敲死的猎人身上。

腹部传来火辣辣的撕扯的痛楚让他一时失神。

尹宗佑这时说话了:

“金光日已经被送走了,你先下去陪他们吧,我很快就把金光日送过去,不要再反抗了,你在那边等着更好,这是光日xi……最后的请求。”

最后一句,他说得最轻,他停住动作,等待毛泰久的回应。

毛泰久隐忍着,闭上了双眼。

他还在固执。

尹宗佑却顾不上这么多了,他躲避着监控摘下牙齿手链,将手链塞进毛泰久外套的内口袋,道:

“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如果你见到活着的徐文祖,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毛泰久大概知道尹宗佑把什么塞进了他的口袋,他睁开双眼,眼前是尹宗佑几欲哭泣的面容。

什么啊……

这样不就成了道德绑架了吗?

他忍着腹部的抽疼,喘着粗气道:“这……唔……这也是金光日的……请求吗?”

尹宗佑强忍住抽噎的冲动,压刀的力有那么一刻松懈,他道:“这是我们……要留在里面的人的请求。”

毛泰久道:“是……金光日让你……来的吧?”

“对不起……我快撑不住了……”尹宗佑再次压刀,道,“把你送走后,我会当做只剩下我和金光日两个人,我会一直拖延时间,请你们……尽快……”

一定是金光日派来的,毛泰久心感慨道,这胆小鬼是几时料到这一步的?将主导权交给尹宗佑,简直一石三鸟……

“你先起来吧……”他叹一口气道,“……让我揍……揍你一拳,不然,我不知道那……东西具体在哪……哪里。”

……

尹宗佑从309走出,他的双手同样沾满鲜血,跟上一局不同的是,这次的的确确是同伴的鲜血无误。

还没到停止不前的时候,他用衣服擦拭过多的让双手湿滑的血液,握紧刀,循着扫描器的指示向最后一个信号点前去。



叮咚——

男音:「第六轮游戏,到此结束,现在,让我们庆祝吧!」



“结束?”

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语音语调从广播传来,尹宗佑懵地抬头看去。

紧接着,一连串清晰的咔嚓咔嚓的门锁开启声响起,在安静封闭的走廊中显得异常诡谲,他向走廊两端张望,就见所有的门都自动打开了。

他察觉到危机,第一时间退回309门边,确认了309的门是紧闭的,才警戒着向电梯的方向移动。

才走两步,快的房客已经走到了门边查看情况。

他正好经过一扇门,先看到了一个三口之家,再要经过另一扇门时,差点跟身形魁梧的戴曲棍球面具的猎人撞个满怀。

他见面具猎人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凌然立刻摆出准备迎战的姿势,却听面具猎人说了一句:「滚开。」推开他往三口之家的方向去。

猎人一枪射出,正中出来门外查看的父亲的心脏,房内片刻后传来女性的尖叫,猎人寻声进房。

叫喊声接连不断。

有其他房客被惨叫声吸引出来,看到双手狼狈的尹宗佑,从外套隐藏的枪套中掏出让人感到眼熟的手枪对准尹宗佑,问了句:「萨克拉门托警/察!把刀扔掉!把手举起来!」

尹宗佑把刀扔掉,双手左投向状。

「你是谁?发生什么事了?」

在得到尹宗佑的摇头回应后,房客判断了声源并非尹宗佑引起,便防备着尹宗佑,前往声源查看。

却听得一声枪响,就见房客身躯一震,扶墙回身立刻往背后的枪声方向开枪,然而躲在门内的投资者占尽先机,房客对枪失败,再中两枪,顺着墙壁滑落。

房客的威胁让尹宗佑意识到,面具猎人不攻击他不代表别人不会,他忙抢过房客的手枪后,立刻往电梯方向跑去。

偶尔回头时,在陆陆续续被声音吸引出来的人影中,他看到胜利者从门内的隐蔽处走出,匆匆一睹只清晰辨认了那人一整个手臂上的不知什么图案的刺青。

没有机会让他像金光日那样分析什么狗屁情况,在更多人留意到他,或许会向他攻击前,他奔跑着撞开逃生门,逃进到楼梯间里。

他记得自己该做什么,拿出扫描器继续追踪最后一个黑色信号点,按照扫描器的显示向2楼前去。

要出2楼的逃生门时,猝不及防逃生门被从外推开,一个人鬼哭狼嚎着扑到了他怀里,他没空理会,直接把人一把推开,来人在摔了个屁股蹲后向楼下逃去。

他想此人可能正被追击,在门后等了一会儿,看会不会有人进来,等来的却是楼下响彻整个楼梯间的枪声,只得离开逃生楼梯间。

2楼与3楼情况没有区别,房门都打开了,门里也都传出各种声响。

他向黑色信号点的方向前去,每经过一扇门都像经历一次地狱,而他则走在地狱的边缘,窥视着地狱里的状况。

终于,在走到“地狱的最底层”时,他看到了他要寻找的信号发射源——一个身型瘦高面无赘肉,中分中长发的人。

让他震惊到发懵的是,那人加入了最后的“庆典”,正抱着一个不知是否足岁的孩子,并把脸埋在孩子的脖子窝,脚下还踩着一名女性,女性身上鲜血淋漓,还在抽搐,但大概已经活不长了。

察觉有人前来,那人抬头,尹宗佑就看到了那人像被红色油漆泼了的血淋淋的嘴,以及孩子血肉模糊的脖子,宛若幻想里的德古拉伯爵。

「什么?我不是最后的一个胜利者吗?」

听着那人毫无感情的话语,尹宗佑只觉心里埋得比压抑还要深的怒火顷刻间占据了全身的血脉,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举手抬枪,直指着“吸血鬼”,道:

「不,我才是胜利者。」

他扣下扳机,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使用枪支,从未感受过的后坐力让他的手向上晃动了很大距离,他担心打不中,向“吸血鬼”连开数枪。

在滑膛的机械枪声中,萨克拉门托警/察的子弹从警枪中窜出,不负警/察与尹宗佑所托,一颗颗撞进了“吸血鬼”的胸膛。

“吸血鬼”就像被钉上了十字架,向后倒退几步后,轰然倒下。

最后一个,终于了结了。



但最后一个了结,“庆典”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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