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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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08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08

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徐文祖x尹宗佑 

毛泰久x金光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正文开始——




【休息篇】



每个人都收到了自己的礼物。

徐文祖收到了戒托和一应制作戒指的用具,看来他们知道他成功带回了波普科夫和几个他感兴趣的人的后槽牙。

相反的,收到牙医用具的尹宗佑半点都高兴不起来,想要扔进垃圾桶,又怕这样的动作会带来什么后果,便眼不看为净的,把所有的用具都扔到了床底下。

徐仁宇和毛泰久的礼物和单局任务一样异常同步,都是“让游戏外的一个人死亡”,二人分别猜测投资方觉得他们二人非常优秀,这次游戏胜利,他们算是大赢家。

毛泰久不暇多想,就用提供的纸和笔这下了“武振赫”三个字,放回书架。

徐仁宇提笔这下一个“沈”字后,笔锋一顿,像是有什么为难之事,最后骂了句“阿西”,权衡利弊与厌恶顺序后,写下“金恩实”(后妈)放进书架。

金光日收到的是一份针剂,他差点以为陆东植的特效药送到了他这里,EVA帮他查看才知,那是一剂强效恢复体能针剂,能让他在一定时间内获得完全的行动能力。

“先生要使用吗?”

金光日反问:“副作用呢?”

EVA答:“没有说明。”

金光日毫不犹豫:“放着吧。”



夜幕降临,同在一组却不同境遇的六人以各自的姿态享受第一轮游戏后的第一个宁静的夜晚。



徐仁宇沐浴后,将被陆东植弄脏的衣服全部扔进洗衣传输口,愤然躺上床。

辗转反侧后没能睡过去,他翻身起床,开动机关打开书架,意料之中颓然发现白天放进书架的答题卡已经被传走。

他不能怪任何人,是他自己把答案从“沈宝景”改成了“金恩实”。

写下“沈”字的时候,他的脑海毫无征兆地闪过了一些画面。

陆东植喊他“理事nim”的模样突然浮现在脑海,他能清晰的回忆起陆东植的面容——溅着血点的脸,先是迷茫,后微亮的眼眸,喊过“理事nim”后微笑的唇……

对的,那个时候,陆东植笑了,遭受过折磨的陆东植在看到他后的第一个反应是开心。

为什么?

是因为又失忆了,还是被虐糊涂了,竟把他误认为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吗?

对一个害得他差点变成杀人魔,还把他送进监狱的人,露出那样的笑容,他是蠢货吗?

误以为他中枪的时候还第一时间冲到人面前动手动脚,他是有多圣母情节?

回想起以前的事,徐仁宇又释怀了。

陆东植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把他徐仁宇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



毛泰久如约前往金光日的房间,走到房门前的时候,他稍作停留。

一会儿后,他笑得让“精神变态”四个字只剩下后面两个字。

他想到了非常有趣的东西,该说,是关于一个有趣的人的事情。

这个人有时候波澜不惊得,像个读了万卷书却还未行万里路的贵公子,但这样一个深闺的贵公子,会在关键时刻指掌天下,赶在所有人之前作出出人意料的决策;

有时候他又处心积虑得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一边装出与世无争的模样,一边算计身边的所有人,把所有人都揣在了手心里,包括毛泰久他自己——这是他才知道的秘密。

他期待更有趣的事情发生。

只三秒,他恢复了平时的沉静,敲响了眼前的门。

与往常一样,叫EVA的助理给他开了门。

金光日还是坐在电动轮椅上,面对阳台背对着他。

不同以往的是,今日的金光日刚刚沐浴完,头发湿哒哒的。EVA手中拿着毛巾,给毛泰久开完门后,回头继续为金光日擦拭头发。

毛泰久走到金光日面前,他本以为会看到穿着浴袍的金光日,却失望的看到金光日穿得滴水不漏。

这不是金光日的问题,这是EVA的问题,这个不懂情趣的木偶女人。

过了一会,他才一愣。

他……失望?

难道他还想再看多一点什么吗?

金光日偏偏在此时开口道:“已经洗好了,你不是要多收些款吗?开始吧。”

他微微侧头看向毛泰久,将仅有的露在衣服外的玉颈拉得格外好看。

连木偶EVA也明白了金光日的意思,将毛巾掉在了地上。

金光日责备道:“掉过地上的东西,我不要。”

EVA道:“是,我这就去换一条。”

金光日道:“不用了,你出去吧。”

“恕我拒绝。”EVA斩钉截铁,“主人吩咐过,我不能离开金先生半步,如果出了半点差池,我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好。”金光日也很随遇而安,“那你就看着。”

金光日看向毛泰久,眼中的意思是:

你可以开始了。

那个眼神让毛泰久一滞,末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他脑海浮现。

毛泰久故意急迫着脱下外套,在用力扯领带的时候,木头EVA终于被吓跑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金光日咯咯的笑了,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自醒来后就没再这么笑过。

但下一刻,他就被毛泰久从轮椅上拎起,粗鲁地扔到了床上。

他陷进柔软的被褥中,毛泰久压到了他身上,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侵略性的吻随之覆盖了他的唇。

“毛泰呼……”

金光日抬手无力的手去推毛泰久,不但没有阻止作用,反而像曾经有些被他下了药的姑娘那样,变得欲拒还迎。

终在毛泰久将他的脸掰向一边,舔舐他柔软的脖颈的时候,他压低声音呵道:

“毛泰久你做什么?这跟约好的不一样!”

“呵……”毛泰久得逞般在金光日的肩窝笑了,他支撑自己悄悄离开金光日,将金光日的头发向上捋起并揪住,盯着那双看似没有杂质的眼睛道,“不要露出这个表情,又不是第一次吻你,再皱着眉头的话,就要露馅了。”

金光日先是怒意更甚,怒到极致的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

一方面,死过一次,他知道愤怒是最解决不了问题的情绪。

另一方面,他眼前这个人不是被道德的条条框框框住的人,不是蔡易道,不是李大范,是个有野心的精神变态杀人魔,就跟他一样,渴望着征服和胜利。

金光日放松了,他摊开双臂,请君入瓮般,道:“啊,是这样啊,呵呵呵……那来吧。我只提醒一句,即使你直接做一些事,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不仅是因为无能,还因为我的触觉传输本就被破坏了,怎么样?这样的情趣娃娃,你还满意吗,还能继续吗?”

毛泰久愣愣看着金光日片刻,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恶作剧失败,也不是该怎么扳回一城,而是要怎样,他才能把这个人带到他的游乐场,把这个人变成他的藏品。

占有的欲望,愈演愈烈。

毛泰久收敛下来,戴上惯用的假面道:“我开个玩笑,你当真了?”

金光日无语,别开了眼。

“别生气啊,我们还有下半场呢。”

毛泰久离开床,抱起金光日,将人抱进了卫生间。



凌晨时分,201房间里寂静无声,暖黄的台灯映照下可以看到,一个人趴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另一个人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双拳紧握,嘴里一直在说梦话。

遥远的地方劈空一道闪电,窗外响起几声沉闷的雷声。

第二道闪电离得更近了些,照亮了整个房间,在落地窗前照出了一个瘦长的身影,阳台上赫然出现一个穿黑色长袖衣裤,手持长柄斧头的人。

轰隆……

雷声到达时,他悄然拉开阳台门,伴着风走进毫无防备的二人的房间。

他走到床边站停,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该说是愤怒吧,但茫然的双眼,冷淡的神情,让人只以为他是在疑惑。

静静看了片刻,他扬起了手中的斧头,狠狠劈下!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趴在床上睡着的人被惊得弹起,贫血让他晕眩一秒,接着他看向雷声的方向,阳台门正开着,雷雨即将来临之际带来的强风正呼呼的往房间里灌。

他连忙去关上的阳台门,并拉上了窗帘。

回到床边,他想着继续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就听到了床上人的呓语,本着安慰的心态摸上那人的头,却发现那人发起了高烧。

他又赶紧到卫生间用冷水湿了毛巾,敷到床上人的脑门上。

那人还在做恶梦,看来今夜是个不眠夜了。


201门外,黑衣的人一手垂拎着斧头,另一只手则捂住了脆弱的脖子,喉咙发出难受的声音,待痛楚舒缓过来,他无力的放下手臂。

他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挫败,依旧毫不在乎,只在转身将走时,对门内说了声:

“陆东植,我不会救你的。”



陆东植的高烧与漫天雷雨一起持续了大半个星期,期间迷迷糊糊,时醒时睡,醒来时神志不清,睡着时呓语连连。

尹宗佑趁着陆东植醒的时候喂了些东西给他吃,人就这么一直吊着命,这里没有任何医护人员,所有的恢复都要靠陆东植自己。

其他人各有各的忙。

徐仁宇作息时间规律自律,没有了日常工作,闲暇时候他便拿书架上那些按他的喜好提供的书籍来看,倒比以前获得了更多知识。

毛泰久更耐得住闲,有时候甚至会待在一个能坐的地方,看着天花板发呆。更闲的时候他开始研究吧台上的酒,他本是爱酒之人,将游戏方按他们的认知排列的就,按自己喜爱的方式重新排列了一遍。

之后,毛泰久饶有兴趣自学起了调酒,偶尔将调好的酒给其他人尝尝,尹宗佑总会说还可以,徐仁宇会与他讨论几句,金光日总是答非所问,而徐文祖,徐文祖人呢?

金光日真没空去品尝什么调酒,他忙着写隐形的笔记,看隐形的书,跟EVA讨论新的虐杀EVA的方法。他还还忙着偶尔拿一本真的书来看,翻了两页后就干捧在手上,看着阳台外发呆。

徐文祖几乎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不为别的事,他不只带回来一颗后槽牙,他要先在几颗牙齿中选出令人满意的几颗或一颗,接着经过漂白等净化处理,然后选择适当的戒托,最后经过多道工序打磨,才能完成最完美的收藏品,他快要忙不过来了。



第一轮游戏结束后的第五天,天空乌云早早散去,阳光带来了许久不见的晴天。

徐仁宇在确认泳池中的水肯定被秘密更换干净后,脱掉外袍,让一身精炼的肌肉沐浴过久别重逢的阳光片刻,纵身跳入泳池。

毛泰久停止摇动调酒器,将调好的酒倒入最适合它的酒杯,从香色味三方面品味过调酒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金光日翻过隐形书的最后一页,合上书,动作真实能与默剧演员媲美,他透过阳台眺望远处碧林上的晴天,微笑如旧。

徐文祖在初晴中,将完美的收藏品放入皮箱中的戒垫里。

尹宗佑端着陆东植的流食回到201,打开房门后差点摔掉了手里的托盘,定睛看去,那个昏迷多日的人竟直挺挺坐在了床上。



陆东植回头看向脚下打滑的尹宗佑,淡笑道:

“早上好宗佑xi,怎么取了早餐上来?”

面对对自己和颜悦色的陆东植,尹宗佑有些不知所措,他一边将托盘放下,一边道:“东植xi,那个……我……”

“对不起啊,宗佑xi……”陆东植还是那样浅浅勾着嘴角,道,“昨晚把你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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