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岚

猫是铁,粮是钢,爱发电找Edda5194

【牢底坐穿男团】【他狱/精变/voice/v.i.p】64猎人游戏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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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变态日记/他人即地狱/voice/v.i.p

徐仁宇x陆东植 (宇植)

徐文祖x尹宗佑 (祖宗)

毛泰久x金光日(久日)

小提示:毛泰久←金光日←徐文祖←尹宗佑←徐仁宇←陆东植





——正文开始——





【第六轮游戏(冷静期)】



叮铃铃铃……

所有套房内座机响起,后自动接通。

男音道:“现在是,冷静期的,上午11时30分,狩猎期将开始于24小时后,敬请期待我们为你们准备的猎物。”



卫生间是只能从内部上锁,不能从外部上锁的,而且是室内朝室外开门,从里面推不开门的话,说明金光日是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卫生间的门。

就算金光日是聪明绝顶,猜到了他毛泰久会找过去,那至于防他防成这样吗?

毛泰久压住把手,使了很大的劲推门,在听到门后响起一阵重物移动摩擦地板的声音后,他终于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朝门缝里看去,他就呆住了。

他本以为门后顶多是那三层抽屉的矮柜,没想到竟看到了乱七八糟的一堆杂物,更像是无意中把门堵住了。

他疑惑得有些心急,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将门推到自己能挤入的宽度后,他立刻侧身钻进来金光日的房间。

没有太费劲找金光日,就在窗前看到了,听到动静刚从沙发上起来的那人,好像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进来,那人一脸怎么都掩饰不了的讶异。

他再看周遭,一片狼藉,就好像金光日在房间里发了一次疯,几乎没有一件物品是完好的,大多数被扔过的东西都堆在卫生间门的这边,矮柜也被推翻,那卫生间的门还真是无意被堵上的。

而那些杂物中,不乏像玻璃制品这样破碎后会变得锐利的物件,看得毛泰久略微一下心惊肉跳。

“你怎么了金光日?”毛泰久急得有些微愠道,“发生什么事发这么大脾气?不是完成任务,人好好的回来了吗?你这样弄伤自己怎么办?”

金光日整理着凌乱的自己,道:“我是什么人?这样会弄伤自己?别开玩笑了,你算什么东西?管我这么多做什么?”

金光日说着走向门口,上天立刻给他开了个玩笑,刚说完这样一席话,就赤脚踩在了一片玻璃上,他没有痛觉,但还是知道自己踩到了东西,低头看去,就见玻璃和玻璃附近的地毯已经染上了自己的血。

“小心啊!”

毛泰久生着气,上前就把金光日拦腰抗起往还算干净的床上送,管他金光日怎么挣扎,怎么喊“放我下来”,他都成功将不听话的金光日扔到了床上。

他压着乱动的金光日道:“受伤就坐着,我去叫客房服务。”

他起身要去打电话,只希望座机没有被金光日摧残,却被金光日揪着领子揪了回来。

金光日怒目瞪着毛泰久,并把另一只手扬到毛泰久眼前,道:“我,杀了不下百人,三、四十个女孩,女孩的家人,十几个看不顺眼的警察,七、八个仆人,两、三个狗腿子,档案都记不清,我才不会因为一些……恶心无聊的小事动摇,我猜他们第二局还是会给我送女孩,这一次,我会在她们身上找到无与伦比的感觉!”

毛泰久被威逼得有些懵,先不说金光日说的内容莫名其妙,他跟金光日的关系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管道里那个钻到他怀里哭的人是假的吗?他抱错人了吗?

难道是游戏方做了什么事?

他暂时弄不清楚,但说到金光日在女孩身上找感觉的问题,他却的确有些不爽,他把话往重里说道:“莫?女孩?你不觉得我更能满足你吗?你凌虐女孩的时候会呻/吟吗?让女孩窒息而死的时候会硬吗?你也许不记得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声音真的很美妙。”

“王八羔子!!”

金光日推开毛泰久,并想给毛泰久一拳,被毛泰久一巴掌截住。

毛泰久耐着性子道:“是,我是王八羔子,现在这个王八羔子要去打电话,给你申请医疗服务。”

他避过小辣椒金光日的一个枕头,朝座机走去。

他心道,自己先醒悟真是太亏了,可现在后悔都来不及咯,既然他的小辣椒已经会在情绪要崩溃的时候依靠他,那他就等其慢慢改变态度吧。

金光日却是暴躁到了极点,在一枕头没砸中毛泰久后,双手捧头乱抓一通,把脚底的血都蹬到被子上。



尹宗佑也在挠头,他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梦。

梦里这个也不对,那个也不对,干脆说整个梦就是个悖论,他为什么要跟徐文祖做那种事?而且还是以被动的姿态,感觉还如此真实。

他怀疑徐文祖是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因为不仅是梦,他早上醒来时,被子下竟一丝不挂,全身已经被洗干净,自己也没有从徐文祖房间里出来的记忆,最后的记忆停在被徐文祖赤身抱紧的一瞬……

他眼前一亮。

那家伙不会真的……

那家伙啊!

他愤而双拳砸桌,震得餐桌上的餐具都弹了一下。

“吼?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火气都这么大吗?”

尹宗佑闻声抬头,就看到从金光日房间里出来的毛泰久,碍于到自己刚刚在想的是很害臊的事,他登时尴尬了,道:“阿……阿尼,只是……没睡好,起床气,金光日呢?”

“他脚伤了,我叫了客房服务,他们说马上就来,我就想出来等等。”

正说着,玄关门铃一响。

“啊,到了。”

毛泰久前去开门。

尹宗佑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餐,他拿起精致的餐叉,心情不佳的他没耐心使用餐刀,打算用一个叉子解决一盘鱼块,要动叉时却一愣。

他将餐叉放到另一边,再把餐刀移走,盯住了餐具的垫巾。

上面该是标签的地方有几个小字,字的内容一时认不出来,因为字是反写的。

徐仁宇?

徐仁宇能传信息进来了!

那东植呢?东植没事吧?

他费劲地解读信息:“尽……快?”

此时毛泰久正好取完医疗用品往金光日房间回去,只怕他们会看不到这紧急的信息,尹宗佑忙问:

“这些东西你们还吃吗?”

毛泰久不明所以,道:“嗯,我给金光日处理完脚就过来。”

尹宗佑道:“快点吧,都凉了。”

毛泰久顺着尹宗佑目光的牵引,看到了尹宗佑按在垫巾上的手,他略有猜测,但并不确定,便道:“我一定吃。”

待毛泰久进入金光日的房中,尹宗佑草草解决餐点,消息很紧急,还没有通知徐文祖,他放下刀叉,携带垫巾一边着擦嘴,一边往自己邻居房间去。

正门被锁了,他转而到卫生间。

他想了许多把信息传给要话,但当他推开自己这边的卫生间的门的时候,他懊恼地发现,脑海中只剩下了追问徐文祖关于昨晚的梦的事。

他思绪万千,经过卫生间,扶上另一个卫生间门的把手的一刻,他听到了水声。

他循声望去,回首间,水声溅响,当他再看到淋浴间时,原本空荡荡的淋浴间下雨般来着顶喷花洒。

雨水间,两个躯体正纠缠在一起……

他惊恐万分,还没等自己回忆起什么事,就再不敢在卫生间待下去,开门离开了卫生间。

重重把门关上后,他撑着门,喘着粗气,就像刚刚躲过了一场浩劫似的。

徐……文……祖……!

他咬牙切齿,冲到床边,对床上睡着的人喊道:“徐文祖,起来!”

床上人慢慢吞吞迷蒙着醒来,微眯着眼看到尹宗佑,用从未有过这么柔和的声色喊了句:“亲爱的?”

然后,床上人就一把将尹宗佑拉到床边坐下,钻进了尹宗佑的腰间。

尹宗佑一时不防,就被那黑发的大脑袋蹭了个满怀,他心里道着,这家伙几时变得这么粘人的,对徐文祖道:“呀,徐文祖,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没有哦。”徐文祖道,“亲爱的昨晚不是已经用纪念币做了选择了吗?让我留在亲爱的身边,让我成为亲爱的的唯一。”

昨晚昨晚,又是昨晚!

尹宗佑气极想马上把人推开,抱住徐文祖往床上卯时,顿觉像抱了个火球,他向徐文祖的额头探去,好像真的比常温要高一些。

“呀徐文祖,你还在发烧吗?”

徐文祖在尹宗佑怀里咕囔着道:“是身体在对抗炎症,所以发热。”

“不是已经打了退烧针了吗?”尹宗佑一顿,“难道是那退烧针……”

徐文祖道:“如果是退烧针,是亲爱的允许她们这么做的,那亲爱的就欠我一条命哦。”

“开什么玩笑?”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已经没有要修复徐文祖的意图了,那徐文祖下一次狩猎期也将非常凶险。

既然他们走了一步,那下一步,就该轮到他尹宗佑了。

“呐,徐文祖。”

“嗯?”

“你该去死了。”



下午1时,套房中来了许多面带口罩的工作人员,以及四名戴曲棍球面具,手持步枪的猎人,几人差点以为他们耐不住性子要对第31组余党进行清扫了,却见工作人员把窝在房里的金光日请了出来。

原来是金光日把自己的房间砸了个干净,工作人员是来清理被砸坏的物件,并清理房间的,当然,还要把一些被损坏的监控都装回去。

而那些猎人不过是来控场的。

他们大概知道金光日发飙的原因,因此只是说了一句“请不要再因私人原因而破坏公物”,就在差不多撤空了金光日的房间后离开了套房。

毛泰久和尹宗佑好奇地观摩了金光日那被整理后的房间,或出声,过在心中默念了一个“哇”,只见除了一张床,金光日房间一点东西都没剩下,而座机的茶几则是从客厅匀进去的。

这还不至于让两人异心同音,更厉害的是,无处安藏的监控摄像机干脆用三脚架立在了房间四角,明明白白告诉金光日,说不计较是假的,他们就是要监控他。

这下金光日活得更尴尬了。

“呀……他们真是存心要恶心我……”

金光日嫌弃地说着,在围观的两人中盯上了尹宗佑,他道,

“宗佑xi,刚才的午餐我想大家都没有好好享受,有没有兴趣进来享受一下全方位的监控?顺便的,关于东植xi的事,我还没有跟你谈谈呢。”

“午餐”两个字,尹宗佑听进去了,他道:“东植xi的事,我们无话可说,他葬身管道都怪谁?别的事,我们也无话可说,别忘了你做了什么。”后对毛泰久,“你也一样。”

随后他愤然离开。

直到人回了房间,毛泰久才道:“你把尹宗佑推成替罪羊这件事,我也很难理解。”

很难理解他为什么非得走这一步。

他低声道:“就这样,把控场交给他?”

金光日道:“别跟我说话。”

后甩手关门,顺手锁门,又把客厅借来的茶几再推到了卫生间门口顶住。

他拍拍手道:“该怎么做的就怎么做,虽然繁琐了点。”



深夜12时,尹宗佑将卫生间门用沙发堵住,以防徐文祖可能发神经跑过来,之后端起电话座机,坐到床边,按下了“*”键。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有人接通。

男音:“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尹宗佑先生?”

尹宗佑道:“我已经提示徐文祖了,他明天就会有动作,只带手术工具进去狩猎,这是个机会。”

“先生想怎么做?”

“安排我跟他去同一间客房,我要亲手了结他。”

男音顿了顿:“我们怎么知道先生是去了结他,而不是去帮助他呢?”

尹宗佑一时语塞,后反问道:“昨晚,他对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轮到男音沉默片刻,才道:“监控只看到徐文祖先生将先生从徐文祖先生的房间抱进了卫生间,将近一小时后,徐文祖先生抱着先生出现在先生房间,将先生在床上安放好久离开了。”

“卫生间里呢?”

“我们一直秉持尊重猎人隐私的原则,不会在卫生间安装任何画面或声音监控,因此不会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我确定他在卫生间里对我做了些事。”尹宗佑道,“但没有求证的必要了,他的死就能结束一切。”

“明白了。”男音确认道,“我们会按先生的意思安排,还望先生不要让我们失望。”

“第一次做,说不准失不失望,你们就看着吧。”



第二日,早上11时30分,熟悉的提示音后,男音道:

“狩猎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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