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植X特务风云】柏拉图的爱人chapter Ⅵ
【宇植X特务风云】柏拉图的爱人chapter Ⅵ
#宇植#徐仁宇x陆东植#精神变态日记
#强强
⚠严重OOC❤grievous凹凹西（其他由OOC延伸的⚠都推给OOC⊙ω⊙）
温柔稳重不搞事小徐 X 认真木讷不咋呼小鹿（表面上）
暂定除宇植外，所有NPC均为灵感来源《特务风云》中的人物。
——正文开始——
餐厅距离学校确实不远，步行也不过十分钟就到了，陆东植跟随徐教授，打开被餐厅广告挡了大部分玻璃的镶玻璃门，走进了欧式风格的餐厅。
餐厅颇具规格，餐桌沿着餐厅的三面墙布置，其中一边还有吧台，中后方的空地是舞池，舞池后的舞台架着乐器，此时没有演唱乐队在场。
午餐时间，人却不多，都各自安静地享用着自己点的美味佳肴。
依陆东植的要求，两人在离门最近，且靠近橱窗的座位坐下。
徐教授道：“别看这里花样很多，它最著名的还是他的美食，这是一家餐厅受欢迎的基本，当然，有歌舞的晚上会很热闹，我们学校的许多师生都会来这里。”
“可是，这里提供酒水呢。”
“校方有督促，餐厅也在加强管理，学生也要自我规束，总之，尽力而为吧。”
很快，一名女服务生迎了过来，放下两杯高脚杯盛着的白开水，相熟地打招呼道：“徐教授，一个暑假没见，还是那么帅气呢！噢，这是带的新学生吗？很可爱的面孔呢。你好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话题绕来绕去，最后落在陆东植身上，好在他能临危不乱，如常回应道：“你好，我叫东，还有，我不是小弟弟。”
“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呢！”这句话是惊喜着对徐教授说的，她又对陆东植道，“你好，东，真不好意思，因为在我看来，比起成熟散发男/人味的徐教授，你确实像一个刚孵出来的小鸡。”
比起侮辱，更像是调戏，陆东植品出些许意思后倒更希望是侮辱，因为一旦是调戏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徐教授适时帮忙道：“他是我的一年级的新学生，今后都将跟着我研习东/亚文化，对了，萝拉今天会来吗？”
“你就只记得萝拉。”女服务生无奈摊开下单板。
徐教授和气道：“拜托。”
女服务生败下阵来：“不会，今天她没空，听说要准备考试。”
“那可惜了，我还想着……”
“萝拉是谁？”
突如其来的一问打断了徐教授的话，叫人感到微妙的唐突，竟是陆东植问的。
徐教授顿了顿，安抚般对陆东植道：“我一会儿告诉你，想吃什么？”
陆东植是第一次来，没有目标，便道：“和你一样就行了。”
徐教授点点头，对女服务生道：“要红烩牛膝，但请给东一份搭配的果汁，我想你们的厨师会有好主意的。”
“噢，所以你确实是小孩子。”女服务生最后打趣完陆东植，填好订单，道一声：“请耐心等候”，便妖娆地转身离开了。
“这也是在可控范围的吗？”陆东植随口一问。
徐教授但笑不语。
等女服务生走远，徐教授才回到刚才的问题。
他道：“刚才说的萝拉，是这里的其中一位驻唱，她有听力障碍，说话的时候在发音上会有些不准确，但正因如此，她的歌声总有一种缠/绵悱/恻的美感，她是餐厅顾客们都非常喜欢的一位驻唱。”
“噢，原来如此啊……”真是如此，陆东植看似松了口气。
“莫非你是……吃醋了？”
“什么？”陆东植猛然注视徐教授，就见对方正温情脉脉地看着他，没防备地失措了道，“不，不是的，只是听上去是个学生，有点上心而已。”
“请不要在意。”徐教授忙打圆场，“你是我的学生，学生一直以来都会给师长一种自己的孩子的感觉，以为你就像看到自己父母疼爱别的孩子一样，吃醋了呢。”
“……没有，没这回事。”
他不会为这种事吃醋的，陆东植想着，垂眸看向别处。
徐教授看出陆东植的闪躲，试探性观察了一会儿陆东植，缓缓问道：
“你……跟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以为心事被猜中，陆东植有些发窘，但也只是发窘。
从小到大他被太多人询问过自己与父母的事情，即使自己没有刻意去提起，只因登记的姓名与父母姓名完全没有联系，就被看得到他的资料的人问过千百回。
徐教授见陆东植迟疑，道：“你不要介意，不回答也是可以的，我想说的是，因为看过你的学籍资料，我多少会有些猜测，日后行为上的小心翼翼怕会让你感到冒犯，请你也不要在意那些行为。”
“徐教授都猜到了什么？”陆东植反问。
徐教授想了想，斟酌用词道：“从你们的姓名，我看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从你的学历，我能看出他们有在细心培养你，只是看不出他们培养你的意图。”
“意图”二字让陆东植微怔，徐教授的洞察力会不会太强了？但在随后，他也因这二字镇定下来，他打算“如实”回答，并问些他该问的问题。
他道：“其实，他们的确是有目的性地培养我的，他们打算让我做联/邦公务员。”说时，他抬眼瞟了徐教授，后继续盯着白开水道，“事情挺急的，因此我想问一下，教授可不可以帮我跳级？”
徐教授考虑片刻，问道：“你想要多快？”
陆东植答：“尽快，我想快些到三年级。”
徐教授再度考虑，后道：“在答应你之前我想多问一句，这是你想要的吗？”
直觉陆东植会回答“是的”，他自顾自接着说道，
“我并不是想插手你的私事，但作为耶鲁大学的一名教授，自由理论的执行者，你的导师，我理所应当确认你的思想观念是自由的，当然，只要是适合这门课的学生，我不会拒绝教授任何学识。”
陆东植肯定答：“这就是我现阶段想要达到的目标。”
徐教授总喜欢先沉默再回答，就像在给陆东植返回的机会，接着才道：“好吧，请给我些时间准备，你不需要担心教材问题，你知道我没有。”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现在的陆东植不会再说徐教授主观了，他并不是不惊讶，一个人能用两节课就完全颠覆他对人的第一印象，但他总觉得，徐教授会给他更多惊讶。
“我不保证多长时间能让你完成课程，一来要看你的吸收能力，二来也需要我好好整理知识架构，以方便你理解记忆，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你可能都要待在我的身边了……”
徐教授故意一说，就想看陆东植露出破绽的反应，而他也如愿以偿。
陆东植试图缓和，以失败告终。
看，立刻让人惊讶了，说话的方式是跟刚才的服务生学的吗？可以用“朝夕相处”，为何非用“在我身边”？难怪他会对徐教授有不好的初印象啊。
他无可奈何，只匆匆道了声：“谢谢。”
“今天我们约好是学习朝/鲜语文的，我们就暂且不提跳级的事，如果你觉得可以，明天上午也来找我吧，我会在今/晚做好准备的。”
“好，谢谢教授。”
又再等了小一会儿，意式的红烩牛膝千呼万唤始出来，徐教授不意外搭配了餐酒，而厨师为陆东植准备的果汁，但双方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是什么水果打出来的。
陆东植问女服务生这是什么果汁，女服务生却叫他自己尝就知道了，故弄玄虚，他浅尝一口，立刻皱了眉，并匆匆品尝了第一口牛膝。
缓和了口中的意外后，他才捂着嘴说道：“是邓肯葡萄柚汁，而且是果肉与纤维一起打出来的原浆，先酸甜，后苦涩，配合牛膝味道非常有层次，厨师长的品味很棒。只是，红烩牛膝也有酒精残留，建议不要提供给18岁或以下人士。”
明明酸涩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还拼命要夸奖美餐的层次，夸奖后又一本正经挑剔提供美食的不足，怎么看怎么可爱，徐仁宇只觉自己快要无法满足了。
此刻可有可无的女服务生不忘调/情一句：“那你有18岁吗，小弟弟？因为如果你没有18岁的话，我会建议把红烩牛膝换成我的公寓地址。”
陆东植花了一秒反应，后剧烈咳嗽。
共进完午餐，陆东植与徐教授一边谈天一边走回学校，回到徐教授的办公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室外有些闷，室内却阴凉，徐教授将窗户再推开些通风，让陆东植先在沙发坐下，自己则到茶水区泡起了茶。
热腾腾的水雾升起，在阳光的映照下，为徐教授覆上了一层旖旎的光晕，室内满墙的盛满书籍的书架让其背影更有书香沉淀的韵味，陆东植看得出神。
他将注意力拉到茶上，闻着茶香，他竟辨不出是什么名茶。
“这是什么茶？”他问道。
“枳椇（Hovenia acerba）。”水雾中的人回答，“你应该没喝过，超市里基本上都是锡兰红茶，伯爵茶之类，这是我在旧/金山的朋友来探望我的时候带给我的。”
“闻上去很特别。”
“都是噱头，最重要的是，它能解酒。”
“教授。”
“什么？”
“请不要再提这件事。”
徐教授两声轻笑：“好。”
准备妥当后，他将准备好的一壶茶和两个用第一泡茶洗过的大容量茶杯，放到沙发间的茶几上，等待浸出的时间，他到办公桌写了一张纸，递给陆东植后，他才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陆东植看那纸上是两行字，他可以认出第一行是三个汉字，而知道发音和大约意思的，则只有“子”这个字，第二行则是四个朝/鲜文，能快速反应的只有一个“수”，单独理解的话有“水”的意思。
他不愿不懂装懂，便当做都不懂，问道：“这是什么？”
徐教授摇晃着茶壶，道：“这是枳椇的汉字和对应的朝/鲜文，你应该知道，朝/鲜文与汉字的渊源颇深，在朝/鲜世宗庄宪大王发明‘谚文’之前，朝/鲜境内使用的文字都是汉字。”
陆东植点头：“我了解。”
“好。”徐教授放下茶壶，肘撑膝盖双手合十道，“我认为你有能力接受这种联系，而在传统教学中，汉字也是必学的一门课，我也会用这种联系来教你，你觉得怎么样？有信心学会吗？”
徐教授的语气颇有挑衅的意味，陆东植即使听得出来，也压不住自己的胜负欲，他郑重回应道：
“是的，我有信心。”
“很好。”教授肯定他的学生，“不急，先喝茶吧。”
徐教授将终于成型的枳椇子茶倒入备好的茶杯，倒得褐色的茶水在杯中呼噜作响，很快填满茶杯的三分之二。
在期待中，陆东植细抿了一口枳椇子茶。
“味道怎样？”徐教授也喝了一口。
陆东植斟酌良久，后答：“酸……”
徐教授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吐出来。
他想过好喝或不好喝的答案，也想过会听到言不由衷的赞美，但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酸”字打败。
陆东植忙解释道：“抱歉，不是茶的问题，可能是我对酸味比较敏感，这个茶还挺好喝的。”
“你不太会欣赏美的事物，对不对？”
陆东植轻咳两声，不置可否。
徐教授权当陆东植的反应是默认，道：“我会连这个也教你的。”
不仅仅是学识能力，欣赏能力，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也想教授，这一刻，徐仁宇的心变得贪婪无餍。
他静静观察虔诚地盯着茶盏的陆东植，陆东植则继续默默饮茶。
茶壶的热气在茶壶盖边缘挤出一个，两个气泡，发出人听不到的声响。
水雾忽而被吹散，是窗外进来的风拨动了那些分辨不了的小水珠，一动不动的窗户门也被风吹得发出咿呀一声。
窗户玻璃映出夏末窗外的最后一片绿意，不知几阵秋风过后，或扁或圆的，或火焰形的叶子就一层接着一层地被秋风染成金黄或橙黄。
乔治王朝式，哥特式的校园建筑在错落有致的秋景下，仿佛时光回溯，倒回了美/国独/立战/争导火线被点燃前的大/英帝国盛世。
但现实是，时光荏苒，如今已是1935年的深秋。
再一阵带着凉意的劲风吹过，变得干涩的秋叶就被风带起，向窗户而来，徐徐飘进了窗里。
窗户正对着原木厚重的办公桌，秋叶成功在笔座上着陆，惬意地躺在了一丛笔后盖上，正要拿笔的手就碰到了这片得意的秋叶。
纤长的手指将秋叶拈起，手的主人为了它开始发起了呆。
「东植？」
徐教授一唤，唤醒与自己隔着办公桌相对而坐的，走神的陆东植。
「诶？」陆东植目光从秋叶上转到徐教授的双眼，不明所以道，「请问是什么事，教授nim？」
徐教授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看到陆东植发呆才喊了一句，想着陆东植大概累了，时间也已经是午后，便道：「只是想问你是否要共进晚餐？」
「哦，不了。」陆东植随手将秋叶扔进了垃圾桶里道，「我在书店订的东西预计今天会到，我打算过去看看。」
「那好吧。」徐教授遗憾道，「这6周来的试课感觉如何？」
陆东植肯定道：「受益匪浅。」
“我也认为你的进步非常大，没想到你的吸收能力会这么强，让我教得格外轻松呢。”
已经习惯了徐教授突然的语言的切换，陆东植自然应道：“谢谢。”
“基础大概就到这里了，之后该怎么学习，我有些想法，但还没有决定到底该用哪一个，我们不急，明天的同样时间，我们先把东亚文化研究的进度推进一下。”
“好。”回答简洁明快。
“好吧，你要是急的话就先走吧。”徐教授收拾着桌面道，“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
陆东植再道声“谢谢”正要起身离开。
「东植啊。」
以为又是一轮语言的突击，陆东植没有多想，应道：「是的，教授nim。」
徐教授道：「方便问一下你预定的是什么书吗？需要预定的话，应该是很难购买的书籍吧？」
「嗯……」陆东植吞吞吐吐道，「只是……是我汉/语课要用的书籍。」
「这样吗？」徐教授不做追问，「我只是随便问问，行了，去吧。」
「再见。」
踏着满园秋色，陆东植离开了校园。
他没有去距离学校最近的书店，而是兜兜转转来到了三四条街开外的一家，与周围鲜活的商店餐厅对比下，略显逊色的复古格调的书店里。
推门进店，门撞挂铃，挂铃被撞出清脆的叮当声响。
柜台的店长询问他：“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你好。”陆东植尽量不失礼道，“我预定了一本书。”
“书名。”
“柏拉图的，《会饮》。”
——未完待续——
本章难记人物：
萝拉：听力障碍，发音不准，歌声因此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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